天色微明,旭日初升,一队人马却已经在净灵湖畔依次排开,严阵以待。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响起,得斯特微眯的双眼陡然睁开:“来了。”

伴着早晨的微风,身穿亮银色盔甲,腰佩宝剑,一袭披风迎风飘扬的法布托尔带着骑兵出现在了塔克众人的面前。

“哈哈,得斯特你来的可真早啊,是不是想通了决定弃暗投明投奔我们法兰呢?放心,我一定会既往不咎的。”

看着等候了许久,导致就连盔甲上都出现露水的得斯特,法布托尔哈哈大笑。

将目光投向法布托尔身后威严的骑兵,得斯特摇头笑道:“不愧是你,提的条件真可谓是丰厚之极啊。不如这样,我也给你相同的条件,你来我塔克怎样?放心,我也一定对你既往不咎,而且塔克城的豪宅也可以任你选择,怎样?”

“那我要住塔克的王宫你给是不给?”

法布托尔眼神中精光一闪,恰似不经意的问道。

“当然,我相信陛下一定很乐意与老元帅你共饮一杯的!”

“哦,可我怕就算你们皇帝愿意,有人也不会同意的啊。”

“至少陛下现在还信任老夫,不像你,为了稳住你们那位,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啊。”

得斯特这话一出顿时让法布托尔的脸色阴沉了许多。

和塔克一样,法兰内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

如果说塔克的根本冲突是南北贵族和皇室之间的摩擦,那法兰就是手握重兵的法布托尔与年幼即位,对法布托尔及其忌惮的法兰国王之间的冲突。

塔克虽说分为南北两大阵营,让得斯特很难调动,但是至少当今塔克国王德塞克还是非常信赖得斯特的。

但是法兰就完全不一样,法兰内部军队贵族高度统一,几乎都听命与法布托尔。法布托尔可谓在法兰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领了法兰所有军政大权。但是这也使得法兰的国王对法布托尔非常忌惮。

法兰当前国王法德拉二世少年继位,颇具野心。但国家大权却几乎都掌握在法布托尔手里,让法德拉忌惮不已。于是表面法德拉虽然在表面上对法布托尔尊敬有加,但是背地里却在做小动作不断给法布托尔下绊子。这次举全国之力兴兵背上,也是在安排了大量的人手看住法德拉之后才出征塔克。

而得斯特这番话正恰好击在了法布托尔的痛楚上,将相不和,君臣决裂,这正是国家之大忌。

黑着脸,法布托尔冷哼一声:“哼,陛下迟早有一天会知道我对他的忠心的。对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你那个叫坦克德的副将啊?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出现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再说战死沙场本就是将士的宿命,就不劳您费心了。”得斯特冷漠的回应,“话说,你约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聊天吗?堂堂法兰元帅不会这么无聊吧?”

“当然不是。”法布托尔淡淡说道,“我约你来这里是为了和你做一个约定的。”

“什么约定?”得斯特不为所动。

目光扫视双方巍峨的营帐,法布托尔说道:“这种战斗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的,为了防止我们两败俱伤之后被其他人捡了便宜,不如我们先清场如何?”

“清场?你是说?”得斯特似乎明白了法布托尔的意思。

“没错,相比你也感受到了周围那些偷偷摸摸跟上来的势力了吧,我们先约定5天之内互不进攻,用于把这些家伙们清除出去。再于5日后正式开战如何?”法布托尔看着得斯特的眼睛真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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