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应该。。。还是叫那个傻名字的吧,毕竟默克里德那家伙起名字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呵,是真的不。。。嗯,让人。。。难以启齿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好歹是曾经的战友,除了那几个死不了的不用担心以外,其他的,估计都已经延順到曾孙子辈了吧。。。”
“哈?他们的情况,你还能不清楚吗?在外面的世界里都这么几百年了,你好歹也是个堂堂神圣教廷的教皇了,明面上这么大的目标,他们都没有再来找过你麻烦?我不信。。。”
“呵,你随便想想都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吧,不来找我麻烦什么的。。。
早在他们折腾过几次,发现硬来是打不过我的之后,估计就放弃硬碰硬的想法了吧。而现在应该都隐藏起来了,”少年干脆地坐在草地上,一脸颓废,“那场战争的时候,他们好像是。。。总算发现了我力量的来源吧。。。
对了,就是那第一次魔界入侵战争的时候,老树你应该还记得那场战争吧。”
“呵,怎么能不记得,那几百年时间里,你也就只因为这事下来过一次。
那时候啊,惨烈地,就连天空都变成血红色,哦~那时候你带过来的那几个恶魔可真好吃,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呵,你只记着这个啦~”
“哼,当然不止了,但是那段时间里面,美好的,值得回忆的,对于我一棵树而言,也就只有那个了。毕竟,在那场要命的战争里,我可还见识了那个恐怖的家伙啊。。。真是倒霉透了~”
大树口中的“那家伙”似乎是他们一人一树脑海中的梦魇,当树人谈及时,连那位教皇大人都面色一僵,这原本轻松欢快的气氛荡然无存。
“那个被黑炎覆盖的可怕男人啊。”*2
他们不由得一同感叹起来。
一千多年前,那是第一个在这无尽的混乱与灾厄中,统一了整个魔界,包括魔界最深处,混沌之深渊的男人。
他被恶魔们称为黑炎黑翼黑铠的征服者——他是魔界第一位,也是至今为止最后一位魔王,阿切尔特留斯。
魔界中最强的六位恶魔大君都在他冰冷的王座前臣服,颤抖,连深渊里最狂躁的混沌气息都被他驯服,铸进了他手中的,那一人之高的狰狞战斧。
在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兴起的传说里,原本被虚空分开,阻隔的,魔,人间两界。因为神代时期遗留下在废墟里的魔法阵的激活,现在,它们又联系在了一起。
被恶魔欺骗诱惑的堕落者,在黑暗中飘荡着的低沉,又含糊的吟唱声中,他们邪恶的献祭让那古老,破损的法阵开始重新焕发出魔法的光辉。
这个掩埋在一处山脉脚下,沉寂了许久的传送法阵被激活了。
尽管这古老的法阵在它开启时,一股异乎寻常的魔法波动几乎是惊动了周边小型王国,以及部族的所有施法者,但是啊,那一年,不,应该是那段不知道已经有多长的年月里,人间界的各个王国,各个异族部落们。他们,正都沉浸在自己势力的征伐,扩张的战争之中。
无尽的仇恨,利益,与鲜血,而被这些蒙蔽了双眼的人们,又有谁会真正去在意一处都不知道在哪的魔法阵呢~或是说,随着神代时期大灭绝之后,已经断掉的传承,和逐渐短浅的目光,让他们变得忘乎所以了。
当那魔法阵重新运作时,传说中它那漆黑的能量波动,在天空中那个突然出现的漆黑球体,它一下子就吞噬掉了周围近百米空间里的所有事物,在地面和不远处的山脉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球体坑洞,地面连着破碎的山峦,岩石不断倾塌。
而就算是造成了这样可怕的破坏了,这股巨大的能量也只能是在它周遭空间打开了一点点冒着黑色电光似的,裂缝般的间隙。
从这缝隙之中,我们可以看到黑紫色的虚空之能像风口的风一样,吸走了周边还漂浮的尘埃碎屑,周围完整的空间开始向那处缝隙挤压,就在它快要愈合的时候。一只附着着奇怪铠甲的漆黑手臂,从间隙中勉强伸出。
一下子,它握住了碎裂空间的边缘。
空间被撕开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但是能看到周围泛起波纹一样的褶皱。
那条被漆黑铠甲附着的手臂,似乎是轻而易举地将那道细小,狭窄的裂口给强硬地,狂暴地撕开了,使它变成了一道更大更宽的口子。
就这样,一道危险,“简陋”的门成形了,呐,这应该,勉强能算得上是一道传送门了吧。
尽管在那道被强撑开了的三,四米的狭长间隙里面,还是充斥着来自虚空之能的可怕风暴。这便使得通过它变成了实力与运气的双重考验,但就算是这样。。。那位征服者还是带来了他可怕的军队,恶魔所圈养的魔兽们,在它们张扬的咆哮声中,在人间界各族的不经意间,他们降临在了人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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