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是一个名门望族,自然就有足够的资本,这里的一花一草都是名贵的品种,有些甚至还是在外面千金难求的濒临绝境的花草。

这里的格局颇有“五步一楼,十步一格,缆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盘盘焉……”的奢华。每一间房子都由巧夺天工技艺精湛的工匠做成,房子里的器具都有精细的做工。每一间房子都大小不一,家具的摆放也不一样,都有其说不出来的特色。却又有着一些共同之处。

澜月在光明正大地参观的时候,顺手拿了几个看着特别静美的凳子桌子被子茶壶什么乱七八糟的,让秦风装进他的空间里,笑话,我家弟弟这么好看都没用这些东西,尔等凡人竟然用这些东西,气煞老娘也,不刮搜一下好看实用的东西的东西,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在走到一处最为壮观豪华宽阔的房子时,秦风停止了向澜月介绍各种澜月没见过的事物,他还示意澜月噤声。

在那最为上档次的楼阁前,有一个身着紫色华服的男子和一个蓝色绒衣的到腰间高的男孩在说着话。

两人距离那两人有点远,青年教过澜月怎么听见远处人说话的方法,澜月用青年教她的方法试了试,竟然真的能听见一些,她加强对那控制的力度,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澜月听着听着,原本上扬的嘴角垂了下来,双眼也带着冷意。

听着两人的对话,那个说着杂种杂种穿着华服看着就是衣冠禽兽的人竟然就是秦风的父亲,在秦家掌权最大的人,两人在商量着把秦风让秦风这个杂种迎娶一个新娘。

叫自己儿子为杂种的人,能有多好?

澜月的情绪太过剧烈,要不是秦风用了未知的法子把两人身上的气息去掉,也许他们早就被发现了。

秦风早已习惯被人这么说,他没什么感觉、看到澜月这样,打消了继续走下去的想法,直接把澜月抱走瞬移回到他的住所。

却不曾想,他的房子里有其他人在。

秦风把澜月放在房子不远处,让澜月站在那里看着就好,他自己则慢慢走回屋子里。

还没走到房子,里面一个长相娆艳,但五官带着鄙夷和不屑的女孩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杂种,你又去哪偷东西去了?”她用鼻孔对着秦风。

秦风没有理会她,直接走进屋子里,把被沾染了这些人的气息的东西毁了。

她动了他的床,在上面放了一些东西。

见秦风不理会她,甚至拿出火种直接把火种扔到干燥的床单上,把她进来放的东西都烧了。

她的手指着秦风,被气地有些颤抖,五官也有些扭曲。

“你这死杂种在干嘛?”

说完后她自己笑了笑,讽刺的笑。

“对了,本小姐都忘了你这杂种是个哑巴,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本小姐问区区一个杂种干嘛呢?哼。”她扭了扭身子,身前的浑圆随着她的动作波澜起伏。

她做势地在鼻子前面扇了几下,似乎在嫌弃着这里的空气。

她又一次重重哼了一声,“杂种,后天你就要出发去迎娶那个沈暮晴了,到时家里会有几个家丁陪你去的。别不识好歹地说什么不娶的。”

“呵呵,”她掩嘴笑笑,“我忘了你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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