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懂,寇四咳了下,又说的详细了点,“就是说,留在你身份玉牌上的神识,没有用任何手段遮掩,你不但可以用它传讯,也可以根据气息,寻找对方的位置,还可以”
他看向顾惜湛,见对方没有阻止的意思,又把剩下的话说完,“所有针对神识的法子,你都可以用在上面,所以鲜少有人会这样做。”
因为,这里面包含的风险与信任,给予者难决断,接受者难承担。
见余桑脸上出现了震惊,寇四不禁想到,如果这小丫头早就知晓两者的区别,她方才还会那么干脆么?
竟然是这样余桑抿着唇,突然觉得手中的玉牌有些烫手,她与顾师姐之间并没多少来往,真算起来,还是她欠对方将自己引上修途的恩情。
但寥寥几次接触,对方不断帮她助她,却表现的像是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只口不提,现在更是
看着顾惜湛平静依旧的脸,余桑眼神坚定起来,对方如此,她总不能让对方失望。
“师姐,能把你的身份玉牌给我么?”
见她坚持,顾惜湛也没再劝,将玉牌拿给了她。
成功留下了神识,余桑又笑起来。
顾师姐这样的人,又怎么能错信他人?
“又是一个?”
“嗯。”男修细细将搜到的东西放好,指尖一点,他面前,躺在地上面色惊恐的男人周身一僵,瞬间没了生机。
见此,无真晃悠着脑袋,啧啧有声,“纪小子这些年都做了什么?想让他死的人怎么这么多?”
“老东西你少说两句吧,那孩子呀,还指不定帮你背了多少锅。”旁边的树枝上,斜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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