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自己。她穿着宽松的睡衣,裤子都没有穿,还好睡衣毕竟长,盖住了半个大腿,脚上拖着一双粉红色兔子拖鞋。
听她奶奶说完,她紧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挑选让她自己满意的衣服,我整整等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她还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了出来,看着我俏皮的笑了笑。
我等她洗漱完后,她对她奶奶说出去吃,我便和她出了门,她和我聊天,聊着聊着她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被他问的一愣,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我自己从来都没想过明年的几个月待完了以后自己究竟又应该好点什么。
我的成绩一直不好,一打进这个学校就是抱着混日子来的,以后可能说自己到底学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于是我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她见我摇头,就跟我说到。
“还没想好?”
我装作她猜对了的样子,点了点头。
只见她安慰着对我说。
“没事,慢慢想,实在不行……”
说到这,她语气顿了顿。然后害羞的说到。
“我们一起去找工作。”
听她这么一说,我看着她,反而越想越迷茫了起来,可能她似乎看出了我心里有什么焦虑。也没在问我关于毕业工作的事,而是悄悄的拉住了我的手,微笑的看着我说到。
“不管毕业了去哪里,我都想你陪着我,陪在我身边。”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将她的手放进了我的衣兜里。
我和陈思饮两人直接逛了一天,直到晚上,于是我又有了去小旅馆开房的想法,但又想到了去老弋那儿的事,再加上陈思饮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只好打车送陈思饮回家。和前几一样,离她家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我们就下了车。
一直慢慢的走到了她家小区门口,我打眼望了望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就在陈思饮说完晚安准备走的时候我下把抱住了她,对着她就亲了一口,然而也不知道是早有准备还是怎么的,这一口过去两人差点没有缺氧。最后迫不得已只好松嘴,她羞羞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回去早点睡。我点了点头,她就对着她家住的那栋楼跑去。
恋爱的感觉可能让人美滋滋,于是我就高高兴兴的打了个出租车回家。可让我无语的是,居然还是上次那个出租车司机,而且他车上的怪味儿,味道也越来越大。我感觉有点邪乎,于是出于好意,我就和司机闲聊,聊着聊着就和他聊到我们这一代谁会看风水和破除疑难杂症。闲聊之间,我就把我老舅说给了他。
我因为赶着回家收拾东西,所以便没和他继续说太多,让他专心的开车,没过一会便到了家。
我急忙收拾好前往老弋家带上的衣服,就准备睡觉,但毕竟要出门,我便想告诉陈思饮一声,不过此时已经太晚,我就没给她打电话,直接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我最近要去一个亲戚家待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至于这个惊喜其实是因为太巧的原因。
我就这么给她讲了一遍,便倒头就睡,第二天很早直接就往火车站赶去。
老弋的老家在CD,我早上八,坐了两个小时火车,几十分钟地铁,才到了老弋他们家。
还别说,老弋家虽然不在城中心,不过附近也挺繁华,四处都是高楼大厦,不像我们那破小镇上,啥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因为啥,老弋会愿意跑这么远,但我们那个小破镇上给我老舅打工。
我跟着老弋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家的所在地,一个挺古朴的小店,叫什么‘终了堂’。还是几个繁体大字。
我还以为是个老弋他家在卖啥养生之类的东西,结果进去后我才知道,里面七七八八啥东西都有,不但卖烟卖酒,而且连我小时候常吃的辣条都有。不过屋子的中间隔了一到黑布帘,熟悉后我才知道,布的后面是几口上了漆的黑棺材,装修的架子上都是些关二爷观音菩萨弥勒佛之类的神像。
我走进老弋家,就看着一个缺心眼的家伙仰头躺在轮椅上,嘴角溢出口水流到了脖子上。
而这时有个带着老花镜的大爷正在看生活杂志,就是那种给医院打广告的书。这位大爷坐在一个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杂志上一个袒胸露乳的美女身上,嘴角的口水也不比正在睡觉的老弋少。
我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是老弋的朋友。你是他大伯吧?”
老弋他大伯急忙看了我一眼,然后既尴尬又高兴的说到。
“你就是子阳说的那个蒲正清,快坐快坐。”
说着急忙跑去给我拿板凳,然后又是倒水又是拿零食,不得不说老弋的大伯真是个挺热乎的人。我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说谢谢。
老弋他大伯走到老弋身边拍醒了老弋,老弋看着他大伯如同见了鬼似的下了一激灵。
“咦!大伯你干啥?老蒲来了?”
问了他大伯,老弋就坐在轮椅上伸长了脖子到处瞅。我在一旁看着他跟个鹅一样。
他也看见了我,轮圆了轮椅的两个轮子就到了我面前,傻笑的说。
“你小子跑的挺快!这么早就到了,最近放假人多不?”
我看着他一只腿打着绷带真心笑不出来,就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到。
“还行吧,就是站的我腿有点麻。”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腿。
“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你说你小子成天都在想什么,不都说给你介绍女朋友,你还想,看吧!这下腿给摔了吧。”
只见他掏出一盒软玉溪,递给我一根,然后把自己嘴上的点燃,吸了口烟后说到。
“呃…这次到真没你说的那回事,其实这次回来也是因为我大伯。”
我听他说他是因为他大伯,于是我就问他。
“你大伯怎么了?”
只见他又扒了两口烟,抖了抖烟灰说到。
“上了岁数了,身体不好,所以回来看看。”
我听老弋这么说,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歉意和难过。
于是我看了看他打着绷带的腿,又问到。
“那你这腿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搞的?”
听我又提起他的腿,他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和我摆了起来。
原来他伯妈给他打电话,说他大伯不好,在医院住院,问他能不能像我老舅请几天假,回来一趟。当然!从小没有父亲的老弋就出于孝心,直接和我老舅说明了原因,我老舅也答应了他,而且临走的时候还给了他两千块钱。
老弋本来买着水果补品高高兴兴的回家陪着他大伯。可就在当天晚上一个妇女急冲冲的就跑到了他家店里,说是要找弋山师傅,当然这个弋山就是老弋他大伯。
老弋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挺急,就问了问找他大伯有啥事。这女人看了老弋一眼,居然认出了老弋。
“你是弋山他兄弟弋川的儿子?”
老弋听眼前这女的说起了自己父亲的名字顿时一愣。
“呃…你怎么会认识我?”
只听那女的说到。
“哦,以前我家和你家是邻居,当时还没搬到城里来。”
老弋和女的聊了一会,知道了个大概,就问这女的找他大伯有什么事,也给女的说了他大伯住院的事。
听到老弋说他大伯正在住院,那女人更加着急了,就和老弋说起了事情的原尾。
其实说起来还是他的孩子不懂事,他儿子估计比我小不了多少,十四五岁吧,上初三。一天不务正业,和几个同学成天在外鬼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天晚上回来就说自己背上不舒服,这女的就让他儿子脱了衣服,她看看是不是背上长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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