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婉与凛恒回到自己房间,她总是心里不踏实,因为敖妍突然回来了,又看到凛恒现在坐在书桌前,心事重重的样子,使她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久留玠取。

敖婉决定,明日一早,去向龙祖告辞,她想快些离开玠山,回去以后,不说能与凛恒日日想伴,起码也不会有敖妍这样突然出现,让凛恒这样心不在焉,起起落落的。

如果现在去告诉凛恒这个决定,敖婉又觉得自己太过刻意,让凛恒认为自己有嫉妒心。

本来凛恒就刻意疏远自己,这几日也是不与自己同床,总是睡在那榻上,恐怕自己此举会招致他的反感。

思前想后,也不急于这一时,还是明日再与他商量吧。

阿吉府里的家丁在周边搜了许久,现在已是半晌,仍然不见敖旭和靖瑶的踪影。

所有人都是又累又饿,还一夜未合眼,大家焉头耷脑的去向阿吉里说复命。

阿吉里说见这帮人仍然一无所获,十分无奈的把手里的兵器往地上一摔,叹气道:“唉,我的弟弟,你死的冤枉啊”。

“为兄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等我寻到那恶人,一定将他碎尸万段,还有那靖瑶,此事因她而起,我定不让她好过”。

阿吉里说面对着眼前的湖水,突然跪下,叩拜起来,道:“纳薇湖的湖神啊,求你保佑我,助我,为我弟弟报仇雪恨”。

说完,阿吉里说起身,对身后人说:“走,回府,待我召集更多的人,再来找到他,与他算账”。

“是”,一帮人跟着阿吉里说往回走了。

靖瑶在吃过早饭之后,稍作整理,就带着墨儿出了门,她来这岛上,还没有好好看看这里具体是什么样的。

与墨儿出门的好处就是,它总能发现新鲜的事物,而且能感知到周围的危险,这就让靖瑶很是放心。

靖瑶背着竹筐,拾了一些木枝柴火,用来生火,接下来还想去别处走走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即便有敖旭每日为她送来餐饭,让她饿不着,但也不是长久,不能一辈子都依靠天神。

她从小失去双亲,由祖母养育,很小就学会了自力更生,祖母过世之后,他更是凡事依靠自己,加上她又是医者出身,生存自然不是问题。

敖旭去了营中,因为阵法一问题,军中大将持不同意见,有人坚持旧的阵法,有人主张新阵法,两边争执不下,敖旭出面协调。

在天界一忙,敖旭居然忘了凡间的靖瑶,敖旭坐在帅位上,听着底下将军们争吵,总之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

持新一派的意见是:“天界行军,总不能一成不变,趁着如今太平时候,尝试一下新的阵法,有何不可的?”

持旧一派出来反驳道:“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天兵几万年练就的阵法,岂能轻而易举就被改动,再说,耗费时间精力,最后一无所成,岂不白白辛苦”。

敖旭在上面坐着,听得他无奈的摇头,他自己也是持新主见的,很早就是他提出的革新,却一直有一些在军中说话有分量的老将军们并不看好这新主张。

他也去向天帝请求过意见,可奏折递上去许多时日了,也不见天帝有答复。

敖婉一早醒来,又不见凛恒,这几日都是这样,凛恒夜里总是不肯与她同寝,虽然说他是仙人,睡与不睡都无关紧要,可时间久了,外人总要绯议他们的夫妻情分的。

敖婉走出去,看凛恒正在园中坐着喝茶,敖婉在门口站着,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走到凛恒跟前,敖婉问了一声:“夫君,昨夜可睡了?”

凛恒回道:“公主,我夜里少眠,索性就不睡了”。

敖婉没有说话,良久,对凛恒道:“我们来玠山也许多日了,我看是时候该回南海了”。

凛恒还没有做出回应,敖婉又道:“不如今日,我们就去向祖母道别吧”。

“好”,凛恒同意了,他是没有理由不同意离开的,与龙祖见面时间不久,没有深厚情谊,亦不会舍不得离开。

唯一舍不下的是敖妍,到现在也日渐疏远了,这份情也只能埋藏在自己的心里了,更不能与别人说。

敖妍在玠山算是过得不错,虽然干了不少的活,不过也是乐在其中,闲暇时,去后山指导一下弟子们练功,看他们笨手笨脚的,自己也是在一旁偷着笑。

不过想起自己离开昆仑的日子不短了,是时候该回去看看,毕竟自己还是有仙职在身,不能这么长久的逍遥自在。

敖妍来到龙祖的房门外,问外头的侍女说:“祖母可在?”

侍女回答说:“龙祖在里头呢,妍公主,请稍候,这会儿,婉公主和驸马刚进去,正在里头与龙祖说话”。

“好”,敖妍应道,走到一旁的走廊栏杆上坐下。

敖婉对龙祖道:“祖母,我与驸马留在玠山多日,见祖母一切安好,终是放心,就想,今日来与祖母告别,我二人先回南海,日后常来看望祖母,以尽孝心”。

龙祖点头回她说:“是啊,你们来看我,陪伴我这些天,我已是十分欢喜欣慰,如此,那就早些回去,也带我的话给你们父王,让他不要牵挂,我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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