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潭,是我,我现在要···啊。”话还没说完,魏潭的身子一个翻身,就把严裳压在身下。
魏潭眯着眼睛,似笑非笑,“要,你要什么?”
自然,他的手下也毫不留情。似有若无的抚着她那略显僵硬的身子。
魏潭皱了皱眉头,这女人都穿的什么啊,什么衣服这么难以解开。
明明在家,穿这么保守是想做什么。
明显不利于他施展身手。
要什么,什么跟什么啊,重点都跑哪去了。
她当然想要帮他擦身子啊,这么个样子,就想睡觉啊,闻闻,他身上还残有未散尽的酒味呢。
严裳刚想开口,嘴巴已经微微张开,话没说出口,就被魏潭的吻吞噬掉,只剩下“呜呜”的声音。
魏潭的性子被耗尽,反正他还没有穷到买不起一件衣服的地步。
“撕拉!”应声而下。好好的衣服败在他手下。
随手一扔。
不一会儿,满屋春风与旖旎。
严裳看着天花板,承受着魏潭那一波又一波得爱抚,直至累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她不知道,她到底爱不爱他,她只知道报恩两字。
现在魏潭在她小小的世界里,就如天神一般的存在,她不会违抗他什么,也不会忤逆他什么。
她严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满足魏潭的一切需求,就像此刻。
“颖微······”这两个字从魏潭口中溢出,有一丝沙哑,同样也有几分魅惑。
严裳身子微微一僵,随后恢复正常,她已经习惯了,每当他兴奋之时,嘴里都是那个那个女人的名字,何时她严裳的名字才会出现在他此刻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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