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夕忍不住开口问,白衣男子看不清样貌,他的眸底闪过一丝忧伤,越过竟夕身旁,缓缓走开。
接着,竟夕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在马车里生闷气。
又换了一个场景,这次是白衣男子带着一名青衫女子,两人好像在参加比试。
站人群中,竟夕只听到白衣男子温煦又如沐春风的声音道:“她是在下之妻。”
青衫女子踩了白衣男子一脚,竟夕想上前问她们突然间头痛欲裂,她疯狂地扯自己的头发,从梦中醒来,已是傍晚时分。
竟夕给自己擦汗,她很奇怪,为什么这次做的梦,和昨日不同。绿珠和辰竹散人也回来了,忙给竟夕煎药,竟夕没有再问关于红豆串的问题,反之,她想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
岁月荏苒,转眼已是一月之久。
山中的嫩竹已经拔高,竟夕还在养伤,她似乎记不起很多事情,她一日日的等,等记忆恢复的那一天。
这日,竹屋里静悄悄。
竟夕很想下床走一走,但是,她的右脚上的伤疤总是反反复复,还并未好全。
竟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绿珠和辰竹散人去外采购,还没有回来。
这一个月内,竟夕总是时不时地问红豆串的来历,绿珠和师父都避而不谈,她眼神黯淡,一个人实在太无聊了。
“喀吱——”
竹门被人风吹开,竟夕以为是绿珠和师父回来了,她着急起身,脚还未着地。
“别动!”一柄寒刀就架竟夕的脖子上。
她愣了,面前拿着刀威吓她的人,蒙着面,声音如此熟悉,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英雄,刀下留人,我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你就放过我吧。”竟夕立马道。
她怕死,况且脚上还有伤,如果被人不知名砍上一刀,她想想都胆战心惊。
“你不认识我?”
持刀人一扯面上的黑布,脸上有一道疤痕,凶目悍光地看着竟夕。
竟夕被持刀人惊吓住,她大脑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脸上有刀疤的人啊?
“大哥,我看你是认错人了吧,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会认识你呢。”竟夕讪笑,心中在着急地呐喊绿珠和辰竹散人赶紧回来。
“哼,傅竟夕!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别装了,那场大火没把你烧死,真是可惜!”持刀人恶狠狠道,他眼中恨意横生。
竟夕彻底懵了,大火?她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还装,哼,你们傅家皆是无耻之尤,害死了我弟弟……,还想连我一起杀!”持刀人眼中悲愤,他怒目而视竟夕。
“哈哈哈,老天有眼,让我活下来。今日找到你,就是来拿你命祭奠我弟亡灵。”持刀人说完,手起刀落,一点也不含糊。
“锵!”
大刀砍到竹床的一角,竟夕从床上滚落下来,持刀人一刀不成,又继续挥刀。
“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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