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去毋家,见到毋大人:大人,你的女儿是被簪儿毒死的!

毋大人肯定立刻去找簪儿算账啊!即便是算明白了,赔命的也只是簪儿,跟李桂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觉得以李桂的个性和势力,他会放过我们吗?”

胡媚儿不由变了脸色,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周从海便道:“我们可以去找成都府尹伊延环伊大人,把这件事禀告给伊大人,请他定夺!”

“伊大人?!”胡媚儿惊叫道。

“不错,伊大人是大公主的驸马,是国舅,这两件事情只有他去处理,才能真正的去保住我们的性命,并能真正的致簪儿和李桂死命,才能真正的给你和毋家二小姐一个公道!”

胡媚儿想了想,终于点头:“好,就听你的,我们一起去向伊大人报案!”

周从海却一把拦住她道:“媚儿,你好好地呆在李桂和簪儿身边监视他们就好了,报案这件事情很危险,我只是把希望寄托在伊大人身上,至于结果却不敢保证,所以,这件事情我自己去做,但愿我们能成功!”

胡媚儿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担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沉沉沉地道:“但愿!我们绝不能让坏人得逞后还要逍遥人间,你自己多保重,我等着你平安的归来!”

“一定!”周从海也重重地点头。

胡媚儿便深深地凝望着他倒退了出来,转身,开门,走到大街上来。

胡媚儿从周从海那里出来,觉得有一个人替自己分担、出主意,心头的压力小了很多,,就连心情也好了许多,心中却突然又想起刚刚看到的周从海脚上那双快磨破的鞋子,脚步便不自觉地向布料铺子挪来,抬步进去,看了看架上的料子,指着自己相中的一块鞋料问道:“店家,这个多少钱啊?”

店铺门口,胡媚儿拿着几块做鞋的料子心满意足地跨了出来,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冷冷地笑道:“媚儿?”

胡媚儿听到这个声音,满心的欢喜化作了如坠冰窖,僵硬地回过了头,行礼道:“老爷,夫人!”

来的正是刚从盛和药铺出来的李桂和簪儿,簪儿便冷冷伸出手,笑道:“拿的什么?拿给我看看!”

胡媚儿扭扭捏捏,十分不想拿出来。

簪儿便冷眼一斜,寒声道:“怎么?还敢不给我看?”

听到这个声音,胡媚儿知道是簪儿临发怒的先兆,脸色惨变,实在无法,只得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簪儿将东西在手上一翻,不由冷笑道:“男鞋的料子?给那个男人做的?”

胡媚儿压根儿就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两人,低了头,不说话。

李桂几次威逼胡媚儿不成,见胡媚儿要给别的男人做鞋子,不由心中蔫酸,便在旁边幸灾乐祸地道:“男人的鞋子?不会是那个你为了他断了一根手指的男人吧?可真有魅力,把他叫过来我看看呗!”

胡媚儿又哪里敢叫周从海来,只低了头不说话,心中暗暗地骂道:“叫来做什么?他现在正在去告发你们呢,等给你们收尸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他来见你们!”

簪儿却拍拍手中的料子讥笑道:“料子还不少,你在合适准备给他做几双啊?你看看你们老爷的鞋子都快磨破了,到现现在也没有个替换的,你就不想着给他先做一双?只想着你的野男人了?婊子就是婊子,养不熟的!”

“你……”胡媚儿听到簪儿如此的羞辱自己,一腔热血往上涌,但还是压下了,脸色涨红地道:“夫……夫人,这是在大街上,还请……还请口下留德!”

“街上?”簪儿便嗤笑道:“街上又怎么了?难道你以前不是卖的?不是天天被野男人爬身子?不过人常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你这怎么还上赶着给人做起鞋子来了?莫不是在我家里闲了这些时日,感到孤单寂寞了,要重操旧业,还要倒贴啊?”

胡媚儿脸色涨的跟猪肝似的,想要回口,但还是没有胆子,正憋的厉害,突然,一个声音从传来:“行了,簪儿,你那时候也不怎么干净,又何苦为难一个丫头?”

簪儿回头,却是毋宝瑶带着锦儿走了过来。

簪儿不由冷笑道:“呦,这不是大小姐吗?怎么从这儿过?”

胡媚儿抬头,见竟是当时带着簪儿刮花自己脸面的毋宝瑶在替自己说话,看看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张扬跋扈,更多的是成熟与内敛,再想想这些天听到的关于她的坊间传言,不由从心底里一阵感慨世事无常,心中也就不再那么很、恨她了。

簪儿却恼了,呛口道:“大小姐,这好像是我们家的家事,不用你来操心吧?”

毋宝瑶却摇摇头,低调地道:“簪儿,这只是一个建议,并没有插手你的家事再说了,人生在世,得饶人处且饶人,日行一善,必有善报,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不听,我也没有办法是不是?锦儿,我们走了!”说着,也不管三人,自顾带着锦儿离去,只留下簪儿和李桂面面相觑。

眼见毋宝瑶走远,李桂不由惊讶地道:“喂喂!簪儿,我刚才没听错吧?这就是大小姐?毋家大小姐?那个想来就尖酸刻薄疯疯癫癫的大小姐?转性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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