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州,李肇在掌书记罗光、汉州刺史,同样是自己的亲信苏谈的陪同下完完成了祭祖,一行人向汉州城来。
苏谈客气地道:“大人既然已经祭祖完毕,太后的寿辰也还有一些时间,可否多在在汉州盘桓几日,也好让下官表表寸心?”
李肇看了他一眼,突然仰天哈哈一笑,笑的苏谈莫名其妙不知其意却又不好问,只得扭头向陪同的罗光投过去求救的目光。
罗光便微笑道:“大人本来的意思便是好不容易来一次汉州,正想与家乡的亲朋好友们多聚一些日子,苏大人真是与大人心有灵犀呢,只是这样的话,只怕就要多叨扰苏大人一些时日了!”
“啊?”苏谈一愣,随即大喜,连忙陪笑道:“原来是这样?下官荣幸之至!不管几天,下官一定竭尽全力替大人安排的妥妥帖帖的,一定让大人尽兴!”
李肇便看了看他,捋捋胡子笑道:“那好,苏大人,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老夫亲朋好友众多,又要想多看看这汉州的名山胜水,苏大人可千万不要太不耐烦啊!”
苏谈连忙行礼:“不敢不敢,下官必当亲自作陪,大人但有吩咐,尽管示下!”
口中恭谨,心中却暗暗地猜测道:“我很早就是大人的属下,知道大人城府颇深,只是这次皇上要他进京给太后贺寿,他不急着进京,却要在我这里逗留数日,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着,却又心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刺史,上面的事情我考虑的再多也是没用,还是先把大人伺候好再说吧!”想着,又抬头跟着李肇和罗光走去。
成都伊府密室中,伊延环已经回来,周从海连忙行礼道:“大人!”
伊延环便点头道:“周从海,你的密报非常好,只要本官调查属实,对你和胡媚儿必重重有赏!”
周从海大喜,连忙道:“多谢大人!”
伊延环却又嘱咐道:“周从海,不管是毋宝晴一案,还是李桂和簪儿将要向李家投毒一案,本官都已经有了万全的安排,你与胡媚儿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只是盯紧他们两个,有什么消息尽早秘密回报便可,明白了吗?”
周从海连忙点头:“是,大人,明白了!”
伊延环便点点头,从山上拿出一块银子,道:“这个你拿着,回去吧!”
“多谢大人!”周从海连忙接过来,行礼,恭敬地走了出去。
伊延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呷了一口茶,方缓缓地道:“皇上,李家尾大不掉,已经成了我大蜀最大的祸患,这次,但愿那对蠢男女能够成功,也算省了我们最大的力气!到时时候,我就可以把这对毒男女一网打尽,名正言顺的处以极刑,将毋家老二的账一起清算!真是可惜了毋家老二,那么一个聪慧明艳的女子,竟命丧于如此小人之手!不过自此之后,我大蜀的江山,就稳如泰山了!”
然后,伊延环便又叫自己的心腹道:“涂坤,你带几个人,立刻去盛和药铺,把那个王盛和给我秘密的监看起来,倘若他有任何想要逃跑的举动,立刻逮捕!”
那名叫涂坤的侍卫一听,立刻应道:“是!大人!”说完,立刻带着几个侍卫出去了。
伊延环暗道:“王盛和,你虽然没有亲手下毒害死毋宝晴,但毕竟也是的提供者,也是帮凶,要杀李仁罕,本官不想早动你以免打草惊蛇,让李桂和簪儿那两个蠢男女有察觉,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管以后这两个蠢男女下毒成不成功,你,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本官,总要给毋大人、毋二小姐一个公道!”
李家,夜色已深,李安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暗暗道:“李桂已经从吐蕃回来,他们必有行动,这两日我必须要在他们之前到书房去探查究竟但前几日冬梅那一闹,也不知道李仁罕有没有警觉,我该怎么办?”
想着,又翻了个身,想道:“但我若不冒险,万一簪儿和李桂在我前面先动手起来,他们只求财,注定会让李仁罕有转圜的余地,只怕就无法一击毙命了!”
说着,李安立刻起身,收拾停当,小心地推开房门,又向李仁罕的书房走来。
李仁罕的书房前,一队侍卫挑着灯笼快步地走了过去,隐蔽处,两个暗影卫却低声地嘀咕道:“吴头儿怎么搞得?不是有巡逻的侍卫吗?还要咱们来这里盯着做什么?难道还有人来偷书不成?”
另一个却低头微声地笑道:“我可是听说了,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是挺火有人胆大包天将大人的书房当成了幽会之地,行那龌龊之事,大人定是为这事大怒,这才叫咱们头儿安排咱们在这里蹲守,一定要将那两人抓住吧?”
那人一愣,随即失笑道:“拿大人的书房做幽会之地,这脑子是好使,但只可惜,却是不想要命了……”
两个人正说着,却突听书房的院里传来噗嗤一声轻响,侍卫的话戛然而止,轻问道:“喂,你听到没有?好像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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