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儿的离开没有人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仿佛卫宅里从来没有一个叫李青儿的人。

而卫姝的休沐之期一过便又回去了军营里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每日照常与士兵训练。

初夏的日头还不算太烈,尤其是早晨还带着丝丝的凉意。

卯时起身的各位士兵与校尉少将军们,早已经在军营中训练的大汗淋漓了。

校场的高台之上卫姝一身戎装,正在督促士兵训练远远地便瞧见杨七郎一脸忧愁匆匆跑了过来。

卫姝看了台下的士兵一眼朝着七郎迎了过去。

“姐姐。”

七郎低声唤着很是担忧,拉着一脸疑惑的卫姝便去到了一边:“姐姐王爷出事了。”

卫姝神色一凛一听到七郎提到王爷,便下意识的拽紧了七郎的手臂:“王爷怎么了?”

七郎看了看那群训练中的士兵沉吟半晌后才道:“魏王借由春闱策划谋反岂料谋反之事败露昨夜王爷为替魏王求情去了宫里,结果至今未回父亲下朝后便来让我找你他说与三皇子殿下熟识让姐姐去找郡主姐姐,进宫找三皇子,看看能否见到王爷。”

一听到七郎如此说,卫姝也来不及嘱咐,急匆匆的便朝着军营的马厩而去,不过片刻便见着军营里扬起尘土,马蹄声起,渐渐远去。

士兵们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那尘烟扬起的地方,有些不解。

有了七郎的话,卫姝出了军营之后便直接去了郡主府,刚刚下马,便瞧见了柴郡主从府里走出来。

柴郡主有些疑惑,连忙迎了上去:“姐姐这是从军营来?”

卫姝拽着柴郡主的手,恳切道:“郡主,我要进宫。”

听到卫姝如此说,柴郡主便立时明白过来她所谓何事而来,四下瞧了瞧,随即点头,拉着卫姝便回了府。

柴郡主的卧房里,卫姝换上了郡主身边的侍女装束,此刻正为她梳着头发,只是卫姝神色焦灼,看着郡主问道:

“郡主可知,到底出了何事?”

柴郡主也是满面愁容,手里紧紧捏着腰佩:“魏王一直对圣上心存不满,借着此次春闱,便开始笼络新科进士,前日里,潘丞相上奏圣上,并且附带魏王谋反的证据,圣上勃然大怒,立时将魏王押入大牢。”

卫姝眉头轻蹙:“那与王爷有何关系?”

柴郡主道:“证据里有说,魏王在二月二的时候,与皇兄见过,甚至有大皇子,恰逢皇兄进宫为魏王求情,便被扣押在了宫中。”

卫姝惊讶的站起身来:“二月二那日,魏王的确在瑶台寺与王爷和大皇子见过一面,可并没有提及一句政事。”

柴郡主:“可潘丞相却是振振有词,甚至还说有证人。”

卫姝眉头紧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进宫,我要见圣上。”

卫姝说着话,便出门往外冲,柴郡主连忙跟了上去,岂料刚刚走到庭院,便听见小厮唱三皇子到,赵德昌便出现在了郡主府门前,见着急匆匆的郡主与卫姝,连忙迎上前来。

“郡主姐姐,你们这是……”赵德芳看着卫姝的装束,不由有些疑惑。

卫姝想也没想:“进宫,救王爷。”

赵德昌连忙笑着摆手道:“四哥已经回府了,我送四哥回去的,这会儿才来找郡主姐姐说一声。”

听到赵德昌如此说,卫姝的心里这才算安稳下来,与郡主道别后,也来不及换下侍女的衣服,随即便赶往四王府。

赵德昌看着卫姝的背影,颔首一笑,回头看着柴郡主道:“郡主姐姐,四哥没事儿了,你也放心吧。”

柴郡主点点头:“倒是多谢你啊。”

赵德昌垂眸浅笑,只是眉宇间的那抹愁绪却始终散不开。

旁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这幕后之人的手法有多厉害,大皇子与魏王亲近,可到底因为是亲叔侄。

但是幕后之人便是算准了皇帝多疑的性格,总担心魏王会用同样的手法夺得他的皇位,所以多加猜忌,再加上赵德芳是先帝唯一的子嗣,所以一旦魏王谋反,牵连的必然是大皇子与赵德芳。

而自己与赵德芳又格外亲厚,如此一来,大皇子与他都被皇帝疑心,那最后要是立储君的话,谁会是最终的得利者呢?

不就是与他们一母同胞的亲兄长赵德明嘛,表面温谦恭和,可这肚子里的心思却是无人能及的。

与柴郡主又寒暄了几句后,赵德昌才出府准备回宫,贴身伺候的心腹小厮瞧着赵德昌的愁容,不由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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