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叶青是如何手刃仇人的,白露也不愿再去多想,若有人这般害诸葛朔,她不把他的头拧下来都是轻的。
“露儿!我睡了几天了?”诸葛朔一睁开眼,便已看到了床边的白露。
“也没多久,还不到一周!”白露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痕,言不由衷地说道。
“你管不到一周叫没多久吗?”诸葛朔惊讶道。
“一周久吗?若早知你每天都把一只脚送进鬼门关,我倒情愿一辈子都困在无名岛!”白露眉头紧蹙,颇有微词。
“哈哈哈!我那只脚哪是送进鬼门关?那明明是被人踩进去的!”
“就算是别人踩进去的,那鬼门关能受得了你的脚臭吗?”
“正缘由受不了才没有收走我嘛!我的臭脚也只有露儿能忍受!”
“少臭美了!我忍受不了!”
“哎哟…….”
“诸葛哥哥,你怎么了?”
“我的左臂怎么没知觉了?”
“你的左臂伤得太重,只怕再也不能……”
诸葛朔就像没听见白露的话,不停地试着抬起左臂,可他的左臂,就如同僵硬的木头一般,纹丝不动。
“诸葛哥哥,你别这样!你左臂的神经断了好几根,骨头没断掉已算万幸了!”白露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做着无用之功,心里既是焦急,又是心疼。
“若是神经断了,必然也很难接回去了,那我这条左臂,算是废了!”诸葛朔起身凝望着窗外,嘴里喃喃自语。
......
白念与黄征站在门外,迟迟不敢进门。
门里的黑影怒不可遏,他那空洞的眼眸漆黑如墨。
“站在门外,就不用受罚了吗?”
他的话,犹如一道魔咒,但凡听过的人,都无法抗拒。
白念睥睨一眼黄征,对他使了一个眼色,随即推门而入。
没等黑影开口,白念先“负荆请罪”。
“尊主!有违您意,我罪该万死!但我若不出手,黄征必然死于诸葛手之手!如今两军交战,正是用人之际,我实在不忍心痛失黄征这样的人才!”
白念说得声泪俱下,着重强调“用人之际”,先不谈黄征是不是不可或缺的人才,但他白念确实无人可替。纵观九州,又有几人能达到十重真气?
“属下罪大恶极,只因在擂台上连输诸葛朔两次,故而心生报复之计,多亏白先生出手相救,否则属下再也不能为尊主效犬马之劳!”黄征说话阴阳怪气,嗓音时高时尖,显然他的喉结已被诸葛朔抓得变形。
黑影对白念的品行早有耳闻,他也自然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但一切正如白念所言,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没必要为此而大动干戈。但这件事若就这般轻易了结,那他的威望又何在呢?
他动怒并非他们要杀诸葛朔,而是他们违背了他的旨意,早在交战之前,他便与杀手门门主、白念两人交代过,诸葛朔是他的,没他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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