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河还是想和稀泥,不参与和家人两边的争斗。
其实,和桂是希望能有解药的,他又不想死的,又何必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呢?
还有意兰郡主,她也是想有解药的,谁不想活着啊?
再者说,意兰郡主在豫亲王府过着多么惬意的生活,哪能想死啊?
“我也是支持研制出解药的,但我觉得这事不用急,还得等着新皇登基了,我们才能大赦天下啊?”
关于和正说的前半部分的话,赵奇河还是认可的,但到了这最后一句话,他就不想认可了,这大赦天下是皇上才能做的事情,从和正的口里一说出来,这事就要完全变味了。
“不就是一死嘛?你们都怕死,那你们当初要我培养这种毒物做什么?到了,到了,你们又觉着是我阻碍了你们的活路吗?”
和其也是被自己的亲人逼急了,他一早就说过了,毒盆栽是会有解药的,但这蛊虫,他是真的没有完全毁了的法子啊?
要他杀了那只母蛊虫,那大家死得只有更快!
“那你就不能用那只母蛊虫,把我们身体里的蛊虫,先引出来吗?”
“办不到。蛊虫入体,不把这人咬死,是不会自行死亡的。”
意兰郡主想到了自己骨瘦如骷髅的身体,不禁怀疑就是这蛊虫日夜咬她的血液导致的,亏她之前还以为是那什么药香味的春药导致的?
“二哥,你告诉我,我的身体是不是没得救了?”
意兰郡主过来缠住了和其就问个不停,和其不耐烦的侧过脸去,无情的说道“:这就得怪你自己了,没事总爱去折腾我的那些盆栽,你能活到现在,还得多亏了那只母蛊虫。”
这话一出,意兰郡主哇的一声就哭了,她是真的不想死啊。
在座的人,也就都变了脸色,那不就相当于他们的命,都握在和其的手里?
这可比当皇上还要牛逼,控制着母蛊虫,想要谁死,谁还能逃得了啊?
“呵,这也没什么,反正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也够本了,死不死的,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和桂又在这个时候,装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态,瞧他这话说得多么洒脱,可惜谁都见过了他逼着和其研制解药的丑态了,也就没人在这个时候,买他的账了?
“既然,没得救了,索性大家一起去死吧?”
赵奇河也不想多说了,好歹他的儿子赵瑞在死之前,还是个皇帝,而他则算得上是个太上皇了吧?
“你疯了,抓徐军师做什么?”
草姑主动跑来告诉林依依,徐军师在她的那里,还说徐军师过得很好。
“有他在,我们夺位的成算,不就得又大了一分吗?”
“草姑,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啊?”
林依依都不想再劝草姑了,可她又不能不劝,她要怎么做,草姑才能放弃不切实际的做法啊?
“小主子,请你相信奴婢,奴婢做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这天下的百姓,只有你是最适合坐上那个位置的,只有你……?”
草姑神色激动的说道,她始终坚信自己的做法是对的,不顾林依依再说什么话,她都认定了是林依依故意做的一种假意推辞。
“你回来了?”
徐军师在南庄上,确实过得挺不错的,有美酒喝的地方,都是好地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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