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古迅回绝道:“你们自己玩吧,我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甘言耸耸肩,不再说什么。
甘言和陆野率先吃完,手挽着手参加篝火会先走了,剩下凌云和古迅还在索然无味地吃着。
凌云要了一瓶白酒,鼓动着古迅陪她喝,其实看着甘言和陆野双双离去,心里也堵得慌的不只是凌云,古迅也和她有同样的感受,两个失恋的人,对酒当饮,凌云喝着酒,重复地低吟:“我们该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长久以来所固守的信仰,全都分崩离析了,没有了梦想,也失去了希望。”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也许事情还不至于这么糟,失去了也许上天会赐予我们另一段缘分呢,而另一段缘分未必不会幸福。我们现在应该清醒了,放下过去的包袱,重新起程了。”古迅喝的也有点高了,口齿有点不清了。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放下的迅速,拾起的快,太没良心了。”凌云仰头,又是一杯下肚,打了个饱嗝,凌云趴下了。
古迅也有点意识模糊了,他强打精神将凌云背回宾馆,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白天折腾的女人,没想到晚上也一样的不让人省心。
躺在床上就像鱼一样活蹦乱跳,耍酒疯,一会骑到古迅的身上,一会站在沙发上跳舞,一会又站在阳台上大喊大叫,总之一句话,古迅就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
直到她真的累了,倦了,才像一猫一般安静下来,还打着轻微的呼噜,嘴角处还流有细细的口水,古迅粗鲁地帮她擦掉。
看着这个睡梦中的女人,这个与自己有一样命运的女人,他的心情突然复杂起来。
凌云半夜摸黑起来上厕所,被什么东西拌倒,一下子从床上栽了下去,摔了个嘴啃地,她抹了一下嘴,有黏糊糊的东西粘在手上,她知道那是血。
而睡梦中的古迅被什么东西踩到,吃痛得叫了一声,又听到什么东西掉到地板上发出闷哼声,让他一下子清醒起来,打开灯,看到凌云趴在地上,满嘴的血。
古迅惊慌地跑过去,扶起她问:“怎么了?”
凌云凶狠地把他推倒在地上,抱着自己惊恐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你要干什么?”
古迅此刻算是彻底明白什么是过河拆桥,他颓废得懒得去跟她解释,但是不说点什么,凌云好象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看看她那像死鱼眼一样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就知道了。
“你喝醉了,耍酒疯,不放心,留下来,照顾你,明白吗?”古迅像念三字经似的。
凌云摸了摸酸胀的头,哈了一口气,确实有酒的味道。
“哦,我没事了,你走吧。”
古迅瞪着她,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还下逐客令,真是没心没肺,再看她条理清楚的讲话,知道她清醒了,便站起身走了。
凌云将门反锁,窗户关上,才再次安然入睡。
第二天,凌云起床对镜梳妆,看到自己的嘴唇,凌云尖叫起来,引得隔壁的陆野和古迅以及对门的甘言慌忙踹门而入。
看到凌云脸上梨花泪点点,颗颗滑落如珍珠,不由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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