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凤最终还是被留在了镇南王府,她看着玄倪的小行星关闭,关闭之前玄倪站在光门口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把门关了。
玄倪关门后看到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他发现这个小孩这几天哭了好多次,难道她天生应该是个孤寡之命,她和朋友们出去的时候,或者一个人在星舟乖乖玩着的时候,过的很是有滋有味,反而是每次回家总是要哭。
青凤抺着泪,她其实很不想让人知道她难过,偏偏眼泪一点都不听使唤,想流就流出来了,怎么也止不住。
姬明在一边笑嘻嘻的说“哎呦!离开一天两天而已,感情就有那么深了吗?这么多年天天在身边,一点都不腻吗?看来真是谁养大的跟谁亲,这小子蛮聪明的,我当年还奇怪,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嫌麻烦,把一个奶娃娃抱走养起来,现在看看,还真是合算,人家都不认我们这一家子了,都把那家伙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孔仪琴不无讥讽的笑道“现在这个样子,你就哭,等到正式过了大定,请期以后就要避嫌了,那时候你给我好好的滚回家里去住着,那时候你怎么办呢?”
青凤哽咽道“幸好有人,把我带走了,我要是天天在你们的眼前晃,还不把我要恨死了。”
姬见洪不耐烦的说“哭什么哭?让人看起来笑话,自己有父兄,就是你回来家里住着,难道会缺你吃少你穿,怎么是这副德性呢?长了一双富贵眼睛,是不是瞧不起王府了?”
这可真是诛心之言,青凤跳起脚来的吼“阿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们这样子说我,我以后还怎么敢回来?出去以后我也还是会想家,可每次想起来,心里都像下了一场雪,很凉快。”
全家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家都有点亏心,一下子都不说话了,这时候青凤已经在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数落“小时候你们怎么不嫌弃我?现在见一次说我一次,难道你们不知道姑娘越长大脸皮越薄吗?s那些年该打我的时候不打,该骂我的时候不骂,现在每个人都上来踩一脚,在我最要自尊的时候。”
她总觉得自己的父亲就是个酒鬼,早晚也要把自己和太子殿下的婚姻搅黄了,以他那妄自尊大的性格,总是想和皇帝陛下比肩。
你和别人比,还会只能让别人当成一个笑话说一说,你一旦想和皇帝陛下比,简直是在老虎嘴上拔毛,狮子嘴里拨牙,实在是嫌自己命太长活的太腻。
每次姬见洪在皇帝陛下旁边那种嘴脸,都让青凤的心里产生非常压抑和难堪的情绪,甚至产生深深的自卑感,觉得自己的父亲丢人丢到家了。
一个异姓王怎么可能跟皇帝陛下称兄道弟呢,尽管他们两个娶的是表姐妹为妻,那也只是大千世界当中的一个小偶然,就有那么一点点亲戚关系,又何必去拉拢,去借势,去让自己家的儿女难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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