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知白蹄乌是为了昨夜以绞首夺魄丝法术暗害于我而道歉,却未料得特勒骠居然会如此反应剧烈,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我瞥了特勒骠一眼,没有理他,而是冲白蹄乌说道:“人生交契无老少,论交何必先同调?”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酸腐不堪的念些文绉绉的臭诗,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特勒骠从圆桌后转过身来,虎视眈眈的向我逼近。
“特勒骠,你给我站住,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白蹄乌瞪圆了杏眼,高声喝道。
特勒骠听白蹄乌如此呼喝,脸上涨的一阵青白,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低头转回圆桌坐下,兀自喘着粗气愤恨难平,飒露紫凑在他耳边轻语着什么,使得他时不时的抬头看我,盯得我有种如芒在背的刺感。
“苏先生,您见笑了”,白蹄乌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我和仙儿姐姐自小一起长大,虽然隶属同门却并非一个师傅所教导,只因为仙儿姐姐是老祖宗的入室弟子,所以,天策府红拂女位置肯定会是她的,无论我如何努力,也终究是旁支,是备选。我要发起红拂女挑战,并不是我稀罕红拂女的位置,我只是想证明自己而已。”说完,白蹄乌从桌旁走到了我的身前,盯着我的眼睛:“苏先生的事情,我听李拂讲过,发现您往往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我知道奢求您舍弃李仙儿而偏帮于我是不现实的,我只希望您能做出个公正的判断就好”。
白蹄乌这一番自剖内心的话让我颇为意外,从亲疏角度讲,白蹄乌到底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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