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心里一喜,青霉素救不了心脏病,而这病又很急,总算是多了道保险。
两个瘾君子像是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缠着赵川不放,问长问短,就想着利用王羲之家的丹炉炼制药丸呢。
此时王家大郎王玄之的房间内,新婚夫人何氏披散着头发,一脸慵懒的把略带一丝疲惫的王玄之扶上床。
“夫君,你身体不好,怎么都不好好休息呢。”
何氏一边“埋怨”,一边却吻着王玄之的脸,小别胜新婚,昨天盼着丈夫回来春风一度,结果苦等了一夜,第二天公公和夫君才回来,何氏的心像是猫爪一样。
很多事不需要说得太明白,有了夫君的女人,对某些事的认识,和云英未嫁的女孩完全不同的。
白天做那种事为礼法所不容,确实不好,不过更刺激不是么?
鄱阳湖上,一叶小舟在水草密集的岸边,舟上两个人正在垂钓。
鱼喜欢在水草多的地方嬉戏,因此有水草的地方才容易钓鱼,这是一个常识。
小舟上的桓温虽然身躯高大挺拔,但此时却如同一个邻家大叔一样随和,脸上带着微笑。
他把鱼钩上钓上鱼饵,扔到水里。
“敬舆啊,你的心可真够狠的,赵川怎么也算是你妹夫,你就这样把他往死里坑?”
“切,我只是让他灰溜溜的回秦国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要他的命,为了主公我连自己爹妈都能坑,坑个妹夫,还是个便宜妹夫,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郗超那对小眼睛,无神的注视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主公,这次赵川落难,接回婧儿的事情可能会有些波折,我已经派出了精锐人马,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嗯,也只能如此了。司马家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丑,要是有可能我这次就想把司马烯的人头拧下来。”
桓温杀气腾腾的说道,那种原本善意的脸变得狰狞,随后又恢复正常。
“主公,王谢两家,现在还有一战之力。这次他们在里面波及不深,只能扫些鱼虾,有点可惜啊。”
郗超恨不得一天就把王家谢家打倒在地,那样桓温就能问鼎东晋,让司马氏退位让贤了。
“不急,你的消息可靠么?姚襄这厮要闹事?”桓温疑惑的问道,姚襄这厮很能忍,而且是在东晋眼皮底下,他能闹出什么风浪来呢?
“呵呵,消息当然可靠了,因为这里面有我的人嘛,主公不要认为在下每天很闲,忙着喝酒,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这时郗超的鱼鳔动了一下,他赶紧拉杆,一尾小草鱼被拉了上来。
“运气不好啊,只有一条小的,殊为可惜。”郗超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他话里有话,似乎意有所指。
“敬舆啊,不要太贪心,咱们步子很稳,这次就以那些墙头草和司马氏为目标吧,呵呵,何法倪肚子里的野种,我倒是很希望能保下来呢。”
“哈哈,主公与我所想略同!不过现在还无法确定。不把孩子生下来,又怎么能让司马家颜面扫地,到时候只怕何家也会恨透了司马烯。”
“诶,我这里好像有大鱼!”
桓温不动声色的猛的一拉,一条至少十斤重的大草鱼被拉了上来!
“你看,钓鱼要耐心不是么?”桓温一语双关的对郗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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