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确认他是不是情敌，是不是挖墙角的。
这是两个对立点上的可能，相当疾手，不好回答。
“你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
苏芸在往他耳朵里吹着气，加上两个肉盾贴背，实在是太撩人了。
“你们在聊什么？”洛天音发现张凉与苏芸的动作神态有些不对头，好奇问道。
苏芸没有理会洛天音，轻声在张凉耳边又说了一句话。
张凉听了这句话后，呆住了，也没有回应洛天音。
然后，苏芸搂着张凉的脖子，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身体上下挪动着。
张凉定力还是很强大的，就是小火车嘟嘟响。
“哔哔！”
洛天音吹起口哨，朝这两人，亮出了黄牌。
苏芸看了一眼洛天音，停下了动作。
眼里，大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然后，她又动了起来。
真，真不是故意的。
“哔哔！”
洛天音这次亮出了红牌。
咦，我哪里来的口哨，哪里来的黄牌跟红牌？
这不是重点。
“大芸儿，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受伤了，胸口有点痛。”苏芸声如蚊蚋，楚楚可怜说道。
“……”洛天音。
“……”张凉。
“不，我感觉你是故意的。”洛天音盯着苏芸。
“小天音，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都伤成这样了。”苏芸微微蜷缩，抖动得更厉害。
“哼哼！”洛天音萌萌地发出哼哼声。
算了，看在你重伤的份上，今天不跟你计较。
张凉不敢说话，无论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无辜的。
这么让人愉快不停发福利的事情，多少他都心花怒放接受。
……
天州市西北郊，藏在深林处的大别墅。
大胡子钱神官逃回自己的大本营。
这一战，他原本的计划，是直接把修真学院的学生给捶了，然后制作新闻扩散，宣扬化能系的威力，改观化能系在民众心目中的认知。
谁知道，他以二阶的水平，反被一个易凡境九段的学生的捶了，差点回不来。
而且，六个9级教引被抓，这一仗损失惨重。
就在他正犹豫，该如何向上汇报的时候。
办公室的大门，忽然打开了。
两个中年男子，推门而入。
一人穿着化能教的神官服，颇有几分威严。
一人裹在长长黑袍之下，神神秘秘，不见真容。
“韩神官，你怎么来了？”钱神官惊慌道。
“这里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不来能行么。”身穿神官服，带着几分威严的男子，说道。
“是我办事不利，没有完成申报的任务。”钱神官歉然道。
“上头对你很失望，你神官转正之事，已经搁浅。”韩神官道。
大胡子钱神官没有说话，他本来是想能过这次事情，直接转正的，有一个这样的结果，也属正常。
“你是从我手底下出来的，这个锅，我帮你扛了。”韩神官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钱神官。
“唯命是从！”钱神官恭敬说道。
韩神官点点头，“那么，我们一起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路子，该如何走。”
钱神官着旁边这个黑袍人，问道：“这位是？”
“世界暗网，黑星！”那人冷冷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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