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分别后,陈升独自回到花城,人未动,心已远,他一半心思飞到了法国。
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个月就要踏上异国他乡的艺术殿堂法国为期两年的学习,他坐在办公室整理着物件,已经开始为出发作准备。
在翻动办公桌的物品时一张美一美二班在边寨的集体照从抽屉中掉了出来,他捡起来摸着过塑后的光滑的照片,好象在抚摸着那一张张稚嫩的脸。
他的眼光停顿在小浪站在最后一排高个苗条的身影上,这影子正如他第一次在走廊上遇见那对麻花辫时,不陌生,有向往。
只是,没想到这种向往早正埋藏了小浪和老师的缘分,这个新来的高三女生成为了他的贵人。他的出国梦,没有她转入花城,就没有她爸的点晴一笔,否则他还不知何年何月能去法国深造。
这件事让他一直是在高兴状态中,忽然觉得老师这个行业占据很大优势,学生来自四面八方,家长职业五花八门,藏龙卧虎者不计其数,这些牛逼的家长在他们的领域谁都可以不怕,唯独只怕老师。
老师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一支红笔可以勾出学生的成绩在及格线上,这就是家长最担心的事,一支笔在老师手中,可以随便摆动。
中国现在的教育体制用来划分等级,少一个都有可能改变学生的方向,在家长眼中太有压力的中小学生为了那个显露在脸上压抑的情绪成为心疼孩子永远的痛。
老师吃“霸王餐”的局面,就在中国的教育体制下成为一个骄傲的群体,在的区分里形成绝对的重要人物。
家长都象供佛爷一样的对待老师,生怕怠慢老师后,自己的孩子会在学校吃亏。百分之八十的家长是违心地巴结老师,背后骂得辛勤的园丁们狗血淋头。
陈升干了这七八年的老师体会,遇到,纠结,深刻,他都不想再看到家长恭迎他的样子,其实,他明白这种恭迎是太假得逼真。
他有时觉得家长很蠢,十个家长九个这样,还不如听之任之让学生的自我发挥的家长。
在他心中个个孩子都是他的学生,他可能对没有理会过他的那家孩子就不当作自己的学生虐待他吗?他又能对讨好他的那家学生特殊他吗?都送过礼,都一样,都不敢得罪,霸王餐才能长吃。
陈升从这一次得到小浪父亲的帮助,想到了教师有多少人可以利用学生家长出卖着老师的灵魂捞私利,他可以八个字来形容教师,血盆大口利益薰天。
虽然他得到了去法国留学的机会,却让他自责自己这一次是否是因为学生的家长而走了一回捷径,他才会深思这个已被社会的大染缸染得黑如墨汁。
他也许是多虑了,他再一次低头,又看到相片中的吕云翔,让他又心声另外一个疑虑,怎么是小浪和李亮资助碎碎,而不是小浪和吕云翔呢?
陈升早就知道他俩在恋爱中,小浪和李亮?这完全是不对头的事,那吕云翔呢?他在哪里?
自从同学们收到高考录取单后,他和吕云翔见过一面,就再没有他的消息。
他看小浪和李亮是男才女貌的样子走在一起的般巧儿简直不相信眼中一切是真的变化得太快。
虽然陈升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学生之间的恋爱关他什么事,况且是中学生恋爱,稳定下来的不会有几对,他瞎操心。
但他还是拨通了吕云翔的电话,“吕云翔,你在哪里?”
当吕云翔接到电话看到是陈升老师的,颇感兴奋,“陈升老师,你知道我在哪里吗?”
吕云翔以为王大为告诉了老师他在云南,所以他反问了一句。班上只有王大为清楚他的去向。
“我怎么知道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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