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躺在苏晓曼的旁边以后,陈浩一个人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发出含糊不清地呢喃,就连躺在旁边的苏晓曼都听得是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苏晓曼对此感到非常好奇,她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微微地侧过头去,定睛一看,立马就把她给看啥了眼。
原本苏晓曼以为,陈浩真的是要今天晚上夺走她的处子之身呢,可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陈浩非但没有碰触她身体的任何部位,竟然独自一个人在大喊大叫。
见此情景,苏晓曼这才明白过来,陈浩此前在一楼的房间提出要跟她进行鱼水之欢,并不是跟她动真格的,而是逢场作戏给监听陈浩的人听,以此来达到瞒天过海的目的。
得亏是在陈浩的卧室里面安装了一个监听器,如果是安装了一个监视器的话,估计,他想要以自己一个人单独表演的方式蒙骗过去,就没有这么好糊弄了。
单独一个人表演了床戏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之后,大汗淋漓的陈浩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停止了他所有的表演,躺在床上被汗水打湿了的被褥上面休息。
歇息了差不多有两分钟的时间,陈浩就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子下了床,一边装着正在提裤子束腰带,一边冲着躺在被窝里面看傻了眼的苏晓曼,用不耐烦的口吻,说道:“行了,晓曼,你刚才把我给伺候舒服了,现在,你可以回家了,赶紧穿衣服吧,我在外面楼下的房间等你。”
把话说完,陈浩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并且,在他还非常贴心地从身后把房门带上,“噔噔噔”地下了楼,坐在一楼房间的沙发上,盘算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目送着陈浩离开了二楼卧室房间以后,一脸懵逼的苏晓曼,在迟疑了十几秒钟的时间之后,这才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在被窝里面穿在了身上。
穿完衣服的苏晓曼,下了床,提上鞋,又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头发,这才从里面打开二楼卧室的房门,通过楼梯慢腾腾地拾级而下。
看到面带惊容的苏晓曼走下了楼梯,坐在一楼沙发上的陈浩赶紧起身,再一次打开了搁在八仙桌上面的那台留声机,放了一张上海风靡一时歌曲的唱片。
第一首歌曲天涯歌女就此从留声机里面传了出去: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爱呀爱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人生呀谁不异呀异表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趁着响起的歌声,陈浩走到苏晓曼的面前,拉起她左手的手背,在上面又进行了一番敲击摩斯密码,把他刚才想好的下一步棋该如何走,跟苏晓曼进行了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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