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途中说话之际,不知不觉中便已经赶到了城中的官邸之中,几人安顿好太史慈带来的数万大军后,纷纷进入了议事厅中商议出兵一事,太史慈将身上的一干兵器交给身后的侍卫后,朝场中的众人扫了一眼说道:

“我在途中也知晓了一些,但对于具体的却不是很清楚,我听说公孙范在此处摆下了掎角,但右北平郡也仅有四城而已,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柳远从一旁拿过了一张地图,将它摊开后交由侍卫的手中,拿出了并未开鞘的腰间佩剑指向了地图上的某处后对太史慈讲解道:

“将军请看,公孙范在我们尚未进军之前就事先有所防范,利用了手中仅有的两万守军分别驻扎在了俊靡城与徐无城,上次我并未想到会是如此,这才落下了败局。”

太史慈听闻柳远所言后,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的柳远所指之处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之中,过了许久后,太史慈收回了目光,对柳远问道:

“俊摩城,我记得从如今我们所在的令支城南下五十余里的路程,将会到达土垠城处,你们为何舍近求远,大老远的前去攻打百余里之外相邻的两座城池呢?”

柳远闻言后一脸苦涩的苦笑道:

“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又何尝不想,只是实在无能为力啊。”

太史慈眼见柳远脸上似有为难之色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众多的疑惑与不解,问道:

“噢,你不妨说说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在柳远身旁的鲜于辅朝太史慈点了点头,紧皱眉头的他答道:

“据探子回报,公孙范将郡中的所有郡兵都给发往了土垠城,眼下土垠城虽然距离我们较近,但城中尚有万余郡兵驻守,此时我军仅有两万余人,出兵少了点根本就起不到半点作用,出兵较多的话此处也无兵驻守,一旦被公孙范抓住了机会,那么辽西多半城池都会尽数被公孙范一举攻破,这些城池中虽然并无过多百姓,但其中的粮草与器械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太史慈听闻此言后,眉间顿时多出了许些不解,紧皱眉头的他沉吟了许久后这才问道:

“怎么回事?此地距离公孙瓒较近,为了预防公孙瓒再次来袭,主公不是让此处的百姓全都迁移了吗?况且城中理应没有过多的粮草与器械之类的。”

柳远这才摇头叹道:

“唉,城中虽然并未的过多百姓,但在十余日前从阳乐突然运了数百车粮草赶到此处,起初我们还以为这是押运粮草的,不过随后依旧有不少的粮草前后赶到此处,至于这些粮草的用途我等不知,但经过我们的初步清点后,一致认为这些粮草足够五万余人的大军食用三月之久,据我所知,眼下尚有诸多粮草尚未运到此处呢。”

太史慈眼见情况事出蹊跷,心间更是难以理解,毕竟运送如此之多的粮草刘和不可能不将此事告知柳远等人,但就算柳远是新投降刘和的也就罢了,鲜于辅等人可不算是外人了吧,暗自思量了许久后依旧未能从中知晓这是怎么回事,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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