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桌上的一切被收拾干净,看书的女士继续看书,凌葬阴看了看她,模仿她的神情动作,两人颇有些相似的坐在一起。
凌葬阴看了几页,嘀咕道:“恐怖诗啊!抄一本带回去给黑猫当睡前故事好像挺不错的。”
生死判
哑
灯前瓜下星满天,
独木成屋落水面。
畏风狂倾夜影乱,
难逃满院生死判。
妖生
哑
华堂锦衣蛇玉,
灵眸暗藏高月。
妖奴难抵银元,
魂游静夜何欢!
舍
哑
夜动旌旗飞马乱,
篝火连天了白烟。
不归重影声声喊,
账内丘盘可无山。
“嗯,一开始是在家里,后来去了华堂,还去了战场,一生见了不少人,去了不少地方啊!”
“不过有点恐怖吧?她竟然看的入迷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有些疑惑。“说话声音都听不见?”
“匠血,
哑,
木匠群山落,
血滴陵前墨。
魂逝雅琴和,
临终身付托。”
他放大声音读了出来,眼睛看着对面的人,又嘀咕道:“果然有些诡异啊!”
他又看了看她的眼睛,倒映的似乎不是书上的字,而是一口棺材。
他起身到她背后看了一眼,把书翻到那一页,上面写着,
棺,
哑,
伤透孤坟身平坦,
自古富贵朝堂面。
陋室化棺长名换,
不似诗来不似仙。
“额,临死入道了?”
他翻了一页,上面还有字,他又看了那个女士一眼,合上书,走向了后院。
“哑,应该就是悟了生死相的人。”凌葬阴嘀咕道。“吾心所向,竟是囚笼,相之生,判之死。道法世界,终有一魂。最后才感到恐惧吗?”
他把书还了回去,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一号楼的人从后门进去了。
“还有一个一直在前院看书的,看完之前看来不会来后院。”他看了看收藏室,走了进去。
“这些雕像也是它刻的?一生都在学手艺啊,盖房子也会,和凌十一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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