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什么东西飞过去？”一个大约200斤的警察坐在引擎盖前，询问同事。
“不知道……小鸟吧。”
“小鸟？小章！刚才你有看到一个黑影吗？”
小章整理一下帽子，刚想回答，旁边一栋大楼，倒数第二的楼层传来响起巨大碎裂声，玻璃像荧光白粉一样粼粼的落下。
“那边是什么鬼……”胖子警察眯眼看过去，对讲机传来比赛结束，全部戒备的指示。
“不是跳楼吧？”
“应该不是，没东西落下来，打架吧……谁知道……”一片警察都望向了那边，“要找人去看看吗？”
“算了，捉李明月要紧，叫3队调个人过去看看就行，我们最好别动。”
“好的。”
小章问：“哥，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胖警察抿嘴，挠挠头：“算了，没什么了，认真布控吧。”
……
明月整个人撞入了一厅办公室，他发动了象甲虫的盔甲，连续撞翻近20米的桌子和椅子。
他起身的时候，整层楼跟陨石砸过一样，纸屑满天飞，电脑电线缠在一块。
“操，好痛……”明月几乎站不起来。
“你脱臼了。”虫后说。
“啊、”明月闭着眼，咬着牙，把手臂揪会原处。
他回头发现，他身体还冒着烟，大概是碰撞和摩擦产生的高温，他的衣服破了一大半，还有未燃尽的火星。
他头发也烧焦了一小片。
“差点死了。”明月骂了一句粗口，刚才他在空中的时候，发现真跳不过去，临时改变姿势，往楼下撞去，不然碰到墙，他直接拍成屎。
这好像是一家贸易公司，明月全身酸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把头上和衣服上的玻璃刺剔走，一步步走向那扇破掉的落地窗。
500米外，体育馆附近警灯绚耀，他们把前方空地全部围了起来，人群拍成一排又一排，大概要逐一检查。
他们大概信心满满，可惜明月已经走了。
办公室外的电梯声响了，外面的灯也亮了，好像出来两个人，一个老头的声音，喃喃着：“是这层吗？”
“是，靠……不会是小偷吧？”
“不是吧，感觉像什么东西爆炸了……”
明月趁他们没进来，直接从破窗口跳到了另一栋楼，在跳跃的空中，他能感受到前面碰撞产生的损坏和疼痛。
皎月当空，城市夜景火树银花，两个老头出现破窗前，大概是这栋楼的门卫，明月趴下，躲避他们照出来的手电筒，翻过来看着夜空，一刹那感叹死里逃生，看着夜空恍如隔世。
他拿出手机，霍山在柯南群了发了一条信息：“明月好像去看拳赛了，我们被警察一一过身份，还有海莉赢了！！”
下面还有一张小四指憋红脸，开心地跳起来的照片。
明月露出微笑，他知道，这是霍山特意说给明月听的。
明月躺在天台上，回了一条：“刚到家。”
霍山：“<微笑>”
文威跟着回了一条：“<微笑>我微信还收到了钱，不过少了1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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