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裳显得有些虚弱，精神不振的看着苏柠。
“不要说，不要说。”
苏柠一下抱住苏风裳，脸紧紧贴着妹妹，“是哥哥不对，让你担心。哥哥很抱歉。真的！妹妹，原谅哥哥。”
“嗯。”苏风裳脑袋不断蹭着苏柠的胸口。
“哥哥，我爱你。”
苏风裳口型动着。
四五分钟后。
“哥哥，你看那只鸟？它是从哪来的啊？”苏风裳问道。
苏柠看了眼满屋子乱窜的怪鸟，眼睛眨了眨。
“它是冯小善。”
“冯小善？”苏风裳低着头嘀咕了句，“好像是哥哥那个同桌？”
“嗯，出了点状况。”
苏柠对苏风裳道，“妹妹你躺着，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哦。”
苏风裳乖巧道，不过随后她有点羞涩道，“哥哥，我、我衣服，现在没有穿着，这里有没有备用”
“你等下！”
苏柠反应过来，现在妹妹身上的那层蛇皮应该自然消失了。
他匆匆来到屋子的另一侧，打开那边的衣柜，从里面拿了一条黑色的涤纶裤、军装底印花大外套，又朝下面翻了翻，取出几件正常的内衣内裤。
苏柠心思很干净，几乎立刻给妹妹拿了过来，然后转过身，向着冯小善化的怪鸟，走去。
“冯小善？”
听到这个名字，怪鸟猛地停了下来，两只赤色的眼睛，盯着苏柠。
苏柠凝视着它。
“吱！”
怪鸟叫唤了一声。
它小心翼翼的探前，喙部朝苏柠像是嗅了嗅。
“吱！吱！吱！”
然后，一连发了三声极短促的叫声。
苏柠听不懂，但能看懂它的眼神。
没有了之前的陌生，有一点亲热。
“冯小善，你知道你是谁吗？你有人类意识吗？”
苏柠问道。
怪鸟没反应，只是喙部蹭了蹭苏柠的胳膊。
苏柠轻轻吐了口气。
双手在它的头上摸了摸，怪鸟头顶了顶，力气特别大。
“我会让你变回来的。”
苏柠呢喃道。
他看着眼睛里的蓝色框，“1714号：1”
“深渊注视：1”
这是苏柠醒来，蓝色框新添的两个属性。
和灵蕴一样，都是苏柠背离的知识面。
但是，苏柠知道如何获得。
杨江春还在沉沉的睡着，呼噜声打的非常响。
苏柠没有吵醒他。
“哥哥，我穿好了。”
苏风裳在被窝里穿好衣服，脸还有点红，有点小腼腆的道。
“嗯。”苏柠往一边的洗脸盆，倒进去昨晚剩下的水，“现在身体疼不疼，有没有哪点不舒服？头晕不晕？”
“不了，哥哥，我好的很呢！”
苏风裳在床上蹦蹦跳跳。
“哥哥，有没有鞋子啊？”
苏柠朝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双学生穿的毛拖鞋，给苏风裳递过去。
“先穿这个。下来洗洗脸。”
“嗯。”苏风裳听话道。
苏柠把地上的服装袋、布袋收拾了收拾，昨天杨江春买回来的大包零食也在旁边，苏柠放到苏风裳的床上，把里面的八宝粥、薯片，袋装鸡腿分开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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