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展避开外甥狗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微微侧着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原想着同味居名声在外,每日迎来送往的客人不知凡几,而且他易了容出去,暗处有隐卫暗卫陪护,况且只是一碗咸肉饭。

柳千展咽了咽口水,低声咕哝道:“我也没想到竟被人盯上了。”

贤王向椅背靠了过去,姿态有些慵懒。他左手手指轻点着椅子扶手,瞥了一眼柳千展,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十几年来燕荡山附近的镇子人丁日渐稀少。”

柳千展道:“据说是这十几年来灾患甚巨,为谋生路不少百姓不得已向外迁徙。小镇上留下来的,要么是有祖产要守的,要么是无处可投奔的,要么是胆壮不怕死且又贪图迁徙离去之人田地的,要么就是老弱病残又无人照料不能迁徙的。这几年还多了一些外乡失去土地的流民。他们见此地地广人稀,土地肥沃,大多荒弃无人耕种且稍加开垦便能使用,想着自己身无长物,去外头也是个死,留下来,因为当地的垦荒政策,若无灾祸好歹给自己置下一份田产。”

贤王道:“十几年来小镇几乎每两三年便要报一次灾,水患,疫病,虫祸,地龙翻身交替出现,小舅舅不觉得多了些?”

柳千展道:“天降大祸,非人力可挡。据说是当地人触怒神灵,触发神咒所致。为此县衙头疼不已,佛事,法事没少做,高僧,道士没少请,甚至连南疆的巫师,海外的神婆都请了来,皆无甚大用。”

贤王轻哼一声,继续道:“本王仔细查过小镇卷宗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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