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所有人都听出来了,骆从口中所指,想必是那位嫁到了西摩国去的念儿郡主。
倾国也仿佛明了了慕容璟和骆从的用意,她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将目光投向了站立在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耶律铠,发现他面色沉静,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然而,即便如此,倾国却仍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眸中的一丝波动,看来,他也已经猜到了此事与骆念儿脱不了干系。
“你莫要胡言,如今,念儿的夫君已经被立为西摩国的太子,她自然是西摩国的太子妃,怎么可能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随意攀诬,可是要以罪论处的。”定北王府老夫人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骆从口中说的那个能让定北王府众人听命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骆念儿。
倾国原本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又迟疑了。如今虽然在场的人不多,但知道她曾经去过西摩国,还以另一种身份嫁过西摩国皇子的人却不多,此事她亦不想过于张扬,所以,即便她知道些什么,也实在无法言说。
还好,慕容璟开了口:“前些时日,臣曾出使西摩国,恰巧听到了些传言,不是是真是假。”
慕容璟一边说着,一边嘴角噙着笑意,眼神若有所指地瞥向了耶律铠。他的这个眼神,使得耶律铠不由警惕起来,他心中料想,慕容璟将要说的事,定然对自己没什么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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