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轻叹了口气道:“人最难控制的就是欲望!哀家的哥哥无意于官场,哀家也从没强迫他过,若劝劝他,他也定然会入朝为官的。现在想来哀家当时的决定是对的,哥哥现在这样过日子没什么不好,悠闲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像田蚡?一下飞入高空,一下又要坠入泥潭!”

惠槿想了想,道:“丞相或许是对别人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对太后从来不曾伤害过,有的只是帮助,是人皆会有情,对太后来说于情于理都应该帮丞相!”

王娡抬眼看向惠槿,回忆着田蚡曾为她做过的那些事情,目光说不出的复杂,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刘彻暂时没有查田蚡和窦婴的事情,而是让御史彻查灌夫的罪行,毕竟灌夫有罪是肯定的,结果一查发现灌夫的罪行与窦婴所说有很多不相符的地方,立刻将窦婴抓入狱里。

事情若至此结束倒也没什么,灌夫虽死得有些意外,可他作为地方恶强被灭族也是罪有应得,窦婴虽有欺瞒之罪可不至于要他命,偏偏窦婴生怕田蚡使诈害得自己死在牢里,特意让他的侄子递上一份先帝留给他的遗诏,上面写着:“事有不便,以便宜论上”,想凭遗诏再见当今圣上一面,陈述自己的冤情。

然,当刘彻派人去查这份遗诏的存档时,发现宫里既没有这份遗诏的存件,也没有将这份遗诏登记入册过,这是怎么回事?

刘彻满腹疑惑地来到东宫找王娡。

“娘,您说这是怎么回事,爹爹的这份遗诏为何宫里没有存档?”刘彻一面说着一面将窦婴侄子递给他的那份遗诏递给王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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