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着愁眉不展的我,说:“小兰,你不要这样,不是别人不帮她,是她不想别人帮,她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怨不得人!”

现在,连母亲也放弃姐姐了。

到了晚上,我又给余安打电话,余安说:“终于等来了绑匪的电话,他们提出要一百万的赎金,还要现金,不要支票一类。那女人说没有这么多的现金,绑匪说那是你的事。还给了一天的期限,明天天黑之前他们看不到一百万的现金,小财财就会死。”

“那我姐姐现在她”

“那女人想动用酒店的现金流,我不同意,她居然说,小财财才是酒店真正的继承人,继承人要没了,酒店要来干什么?”余安说,“她的事我不管了。”

余安还说:“那女人还叫来了她的,说是助手,其实就是野男人,让他在酒店拿了钱后,去交赎金。”

我想起来了,就问:“是不是那晚上大排档吃宵夜时,她身边坐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余安说:“就是他,助手,我呸,不要脸!”

那晚,我只是看了那男人几眼,总觉得他的眼睛色迷迷的,姐姐看男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这一晚,我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我又给余安打电话,余安说她也不知道交赎金的具体情况。

到了晚上,余安打来了电话,叫我不要担心了,说小财财回来了。

我一听,悬了二天一夜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我对余安说:“钱财是身外物,小财财平安就好,不要与我姐姐计较了。”

余安叹息说:“那女人像你一样就好了!”

我说:“经过这次事件,也许她会变好的。”

“那要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余安说。

跟余安通完电话,我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母亲,母亲说:“希望她能悬崖勒马,知错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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