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等人来到桑砂的房间。

沙特半跪在地上,检查着桑砂的尸身。

半晌,他站起身来,对安德道:“安德大人,桑砂被人一击毙命,致命伤在眉心,伤口平整,还有残留的凌厉剑气,对方是一个用剑的高手。”

“另外,屋内没有打斗痕迹,这就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来人修为高绝,近身桑砂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一剑致死。”

“第二种,来人是一个很高明的刺客,善于伪装,扮成了女支女,只有这样,桑砂才可能绝无防备。”

安德看了桑砂的尸身一眼,再看向跪拜在地的那名女子:“把她跟桑砂一起埋了,另外,穆烈,去查查那批女人,问清楚情况,看有没有线索。”

“是。”

站在安德身后不远处的穆烈点头,随即呼唤了几名手下,不顾那名女子的告饶,带着她和桑砂的尸身一起下去了。

“去鬼屋。”

鬼屋外的空地。

安德立在边答尸首不远处,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实则他内心的愤怒就像是一桶即将爆裂的。

金三角这个地方。

做他们这一行的,以前靠n,靠人马,现在靠的是修行者的实力与数量。

一夜之间,损失两大臂助,等若让他一手经营的王国崩塌了四分之一。

他能不b吗?

“安德大人,边答也是一击毙命,致命伤有些可疑,他的头颅被砍断,切口平整,心脏部位中了至阳至刚的一掌,从这一掌来看,他有可能是被佛家高手一掌打死。”

“但对方为什么要砍掉边答的头颅,这让我很不解。不过从伤势来看,对方应该是来了两个人。”

沙特把自己的推断说出来。

安德眯着碧眼:“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一个人做的?”

沙特道:“怎么可能?安德大人,一个人有如此高明的剑法,又具备这样的掌力,那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安德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有三种可能。”

沙特回答道,“一种是另外三家势力其中的一家,对我们出手,迈睬的嫌疑是最大的。第二种他们其中两家暗中联手,怕我们一家独大。”

“第三种,是华国人,能对那两名孩子感兴趣的,只有华国人。”

“但无论是那一种,都说明我们1有内鬼,他熟悉营地的一切布置,并且掌握了我们这些人的喜好和弱点,这是最恐怖的。”

“嗯。”安德点头,“回去严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另外,从今天起加强戒备,夜晚巡防的人增加两倍,每队的队长,必须是三戒的人。”

“是,我知道了。”沙特点头。

泰、老、缅这边修行者的境界分的很简单,一般会有头箍、臂箍或是拳箍代表着等级。

统称为戒。

第一戒是白色的箍,对应着地府称呼的执阴使。

第二戒是黄色的箍,对应着执阳使。

第三戒的箍是黄白色的,对应着地府称呼的守白尊。

以此类推,

当然,这种箍,他们一般不戴,只有在重要场合和节日或是比斗才会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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