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心底暗暗下定的决心好好练字不给萧婵嬅暂且不论,只说余斯年拿着萧婵嬅书写的三张宣纸。
余斯年讲宣纸上面的药材和现实中的记忆一一对应,他发现这些药材,有的是他认识且熟知的,有的是他只听说过名字却从来没有见过的,还有的是他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
第一种“有的”占了一张半的宣纸,第二种“有的”占了一张宣纸,第三种“有的”则是占了剩下半张宣纸。
看完之后,余斯年将手中的宣纸放下,疑惑地问道:“萧老大,我看这里面有好几味药材都十分珍贵,且还有年限要求,仁善堂就算几百年积累,也不一定能够有这些药材吧”
说着,他微微一顿,然后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说道:“萧老大,你该不会是想用这几张宣纸上的药材干什么事情吧?是什么事情?要不要给我说说,也许我也能够帮上忙呢。”
本质上讲,余斯年也是一个特别能折腾和搞事情的不安分守己的家伙,从他们不打不相识以及后面很长一段时间相处并不怎么愉快的经历便可以看出来。
所以,当他以如此卦、兴奋又神秘的表情向萧婵嬅咨询的时候,萧婵嬅扯了扯嘴角,控制住想要给他一个爆栗子的冲动,非常冷漠无情地拒绝了他的提议,粉嫩嫩的唇瓣里缓慢吐出“不要”两个字。
闻言,余斯年哀叫一声捂着脸,说道:“萧老大,你不要这样绝情嘛,我们是朋友,稍微给我透露一点儿又怎么了,我还可以给打你下手挖坑帮忙呢!”
听了他的乱七糟的话,萧婵嬅这下不仅仅是嘴角抽搐了,眼角和太阳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恨不能将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狗皮膏药一脚给踢出去。
奈何,想象很丰满,现实却十分骨感。
想要把狗皮膏药余斯年一脚踢出去的想法,萧婵嬅也真的只能是在脑海中想想罢了。
面对余斯年的死缠烂打,萧婵嬅不为所动。
她的确是想要通过这三张宣纸上面书写的药材搞事情,但是根本就不是余斯年以外的挖坑害人,如果非要用一种比喻来表达,最多也就是钓鱼,而且她的钓鱼还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只看那些看到这三张宣纸的人,谁才是真正的“有心人”罢了。
余斯年求不动萧婵嬅,便转而求其次,投向了站在一旁冷冷看热闹的牛大力。
虽然理智告诉他,求牛大力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但是谁叫他心里猫儿抓一样难受,他好想知道萧老大到底在干什么,可惜萧老大又不肯告诉他,依照萧老大和蛮牛的关系,蛮牛肯定是知道其中内部的。
余斯年拉扯住牛大力的胳膊,一脸哀求,问道:“蛮牛,你肯定知道萧老大在搞什么鬼,对不对?毕竟你们是夫妻,关系那么好,你肯定是知道的!”
不用牛大力回答,余斯年就自言自语给他扣了一定“肯定知道”的帽子。
对此,牛大力只能表示:
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憋死你!
让你有事没事就去吹我家花花的彩虹屁,看你不顺眼,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余斯年还不晓得,自己又一次被小心眼、占有欲极强的牛大力给惦记上了,所以他想要从牛大力这里下手获得消息的想法,从一开始便是打错了算盘,选错了方向,还不如回去好好缠着萧婵嬅一番,没准儿她被缠烦了,就把打算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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