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嗯，她专门修炼些功法，师父只是会，但自己没修炼过，你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吗？”
万纤纤想了想，道：“好像明白，又不太明白。”
江宁摸摸她的头，道：“这就像一个人有经常看别做菜，他每个步骤都会，但从来没做过一样，懂和做是两会事，这其中有许多东西不是眼睛能看出来的，经验是要做的过程中自己去慢慢积累，而不是光看不做，懂吗？”
“哦，师父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就像母亲经常看人做饭，可自己做出来很难吃一样。”
“差不多，所以她在这方面要比师父厉害，你如果有什么不明白或难解的问题，就去请教她，她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记下了，师父那涨灵石的事，是不是能再谈谈。”
江宁给气乐了，你当谈生意呢，还要讲价还价。
“你最近很缺灵石吗？”
“府里什么都有，只是母亲快过生日了，我想给母亲买一对凤阳镯，手里没那么多灵石。”
江宁指了指院子里堆积如山的材料，道：“凤阳镯不过三品，你看那堆材料，那一个不比凤阳镯品阶高，你又自己会炼器，为什么不自己炼制。”
“我炼制的没有店里卖的漂亮。”
“你要知道店里的再漂亮，也不如自己炼制的好，如果你送给母亲自己炼制的手饰，她一定会高兴，并到处炫耀，说这是自己女儿炼制的。”
“真的？”
“真的，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绘纹，你要尽快学会，这是炼器中很重要，不止是为了漂亮这么简单。”
“我记下了，谢谢师父。”
江宁放她离开，万纤纤太小，所以许多大人一目了然的东西，她都不明白。
灵姮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盯着他，道：“你胆子够大的，连灵鱼族都敢私藏。”
“刚才你都听见了。”
“嗯，我当时看到她，也想过带她离开，不过想想，让她跟着你也不错，起码灵鱼族的入门功法你会，而且灵水你也会调，只是品质有待提高。”
灵姮还不忘挖苦他一句。
“我能调出来就错了，你们那灵水需要万年的灵精，我去哪找。”
“那也不能太难喝呀，我喝了一口你给万纤纤的灵水，差点不吐了，和洗脚水一样，难为这孩子每天都喝这样的灵水。”
灵姮很夸张的道。
“行啦，知道你们爱干净，我那是用万重山找来的灵雪结晶调制的，效果能达到你们的灵水四成功效。”
“你准备用这种灵水和树人交易？”
“嗯，我想他们要求也不会太高，有四成功效，还源源不断，总比没有强。”
“那倒是，我是觉得有点吃亏，太便宜这些树人了。”
“咦，我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了，把你的心都收了。”
“去，别做白日梦，再说我要嫁，你敢娶？”
灵姮坐在他身边，笑道。
“算了，我可没那福气，再说如果我带着你上门去提亲，你说你母亲会不会把咱们俩人一起丢给九泉君。”
“很有可能，想想就有意思，如果你能办到，可是破了灵鱼族的数万亿年的规矩，真能在灵鱼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挑战一下。”
“我还不想死，去挑战灵鱼史，真是活腻了。”
说罢他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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