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就是李冰认下白芷的那一天。
其实，慕家的人知道了吧。
就算是那个时候不知道，后来也明白了。
可他们没有任何的表示。
沈慕离苦笑一声，“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还有，我怎么知道这是真是假。”
白芷愣了愣，“不是你拜托我调查的吗？”
这次，沈慕离彻底懵了，“我让你调查？我身边不乏黑客，为什么一定找你？”
白芷抿着唇，将平板收回来，“那，打扰了。”
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还真是干脆利落。
沈慕离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见到方如雪的时候，刚好是约定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差。
茶楼里面，方如雪一身白色长裙，长卷发挽着，耳后露出的玉簪晶莹剔透，温婉大方。
“来了。”她起身，看向门口，同时，也打量着沈慕离。
沈慕离被她看的不舒服，快步走过去，想要笑，但是笑不出来。
“我来，是想要问问你，离开的这么多年，过的好吗？”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来江城，”方如雪到了一杯茶，茶色暗黄，茶香淡淡。
沈慕离坐在她的对面，“这两个问题，要看你，愿意回应哪个。”
“我来见你，是为了霍氏，”方如雪品着茶，语气也越发的温吞起来，“我知道，霍氏现在所有的股份，都在你手里，我希望，你能给我。”
沈慕离没说话。
“离离，你这么大了，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方依依出生的时候，你在国外，我父亲在国内生死一线，”想到方依依的年纪，沈慕离红
了眼，“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一家人？我进监狱，你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我出来，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现在我有了霍氏，你却来见我，你还跟我谈脾气？这么多年，我的脾气谁来承担？！”
方如雪皱皱眉，“你不冷静，那就没有谈合作的必要。”
“我没有想跟你合作，”沈慕离说的坦然，来的时候，还带着不少的希望，但是现在，已经彻底绝望，“我最想知道，父亲的下落。”
“他死了。”
“方如雪！”沈慕离忽然怒了，“我不许你诅咒他！”
“呵呵，他这一辈子，不能生育，养了个女儿，倒是贴心的很，”方如雪自嘲的笑了笑，“你想要知道他的下落，那就将霍氏给我，否则，你将会后悔不迭。”
沈慕离晃着起身，唇角噙着冷笑，“那就走着瞧吧，另外，若是下一次，你还跟陆瑾年合作，我们之间，那就完全在对立面了。”
“你从进来到现在，没有叫过我一声妈。”方如雪看着她，眯了眯眼睛，若是没有记错，这个女儿，遇强则强，遇弱心软。
果然，沈慕离眼圈一红。
方如雪叹息一声，“我很失败，我只有两个女儿，却都没有尽到责任。”
“你身边不缺男人就好，至于孩子，对于你来说，不都是累赘吗？”沈慕离即便是心里酸涩无比，却依旧冷着脸，坚决不肯低头，“你跟亚伦，到底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下属。”方如雪对亚伦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的意外，“不过一年前，我们因为意见不合，分道扬镳，怎么，你相信一个外人，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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