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承最近早出晚归,特别是晚上很晚才回来,身上很大股香水味,蒋轻故觉得他有事瞒着她。
尤其是深夜两三点后慕司承也会悄悄的起床出去。
蒋轻故也是偶然才知道的,这天晚上慕司承依旧两三点再次起身,蒋轻故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睛,蒋轻故轻轻的穿上鞋,动作轻缓的跟了出去。
慕司承站在车子旁边,拿着电话,“多久弄好?我不管你怎么办,你必须在下个月之前把北郊的合同给弄妥当。关于蒋天的部分你全都剪了,动作隐蔽点,不要让她知道。”
蒋轻故躲在柱子后,偷偷地听着。
“不能让她知道,难道让她知道她爸的死跟我有关?跟我闹离婚?我没有想离婚的打算。”
蒋轻故的脸色突然苍白,抓着柱子的手死死的扣住,蒋轻故眼睁睁的看着慕司承开了车离开,才僵硬的站起来。
黑白分明的眼里透着几分恨意,她终究还是从他嘴里听到她父亲的死跟他有关系。
蒋轻故面色惨白,出来的急,只穿了单薄的睡衣,蒋轻故却浑然无知觉,无力的倚靠在柱子上,闭上眼睛,回想起父亲死的时候。
她连病历本都没有见到都听到了父亲的死讯,什么癌症晚期,原来都是诓人的。
慕司承,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父亲跟你又有什么愁怨?
蒋轻故的身子缓缓的滑落在地上,泪水了无声息的模糊了她的视线,单薄的身子躲在那里与这浓稠的夜色混为一体,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第二日,蒋轻故瞥了眼旁边还没有睡醒的慕司承,面无表情的掀开被子下了床。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慕司承醒来见身边没有人,转了圈,发现人在浴室洗脸。
水龙头里的热水哗啦啦的冲着,蒋轻故面色无异常的抽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迹,在慕司承的注视下,缓缓地转过身,朝慕司承扯出一丝明媚的笑容:“嗯,睡不着就起来了。慕先生昨晚多久回来的?”
慕司承看着眼前的蒋轻故,见她面色平静还朝他笑,虽然心里有些惊讶,可还是淡淡的回应:“十二点,我加班,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我就没有吵醒你。”
蒋轻故似笑非笑的嗯了声,看了几眼慕司承,回答:“没事,我就问问,慕先生工作忙也正常,但是也得注意身体,你这天天早出晚归的,也总归对身体不好。”
“你……这是在安慰我?”慕司承垂着头,认真的望着蒋轻故。
蒋轻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上慕司承探寻的目光,慢慢开口:“既然慕先生说想要好好生活,我也不能天天作。自然是要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关心自己的丈夫应该是我妻子分内之事吧?”
蒋轻故眉眼如画,低低地说了出来,慕司承伸手圈住蒋轻故的腰杆,低头亲了亲蒋轻故的额头,有些欣慰:“嗯,这样挺好的。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蒋轻故的眸暗了暗,勾了勾唇,嗯了声。
慕司承出门了,临走前交代蒋轻故晚上的时间腾出来,他带她去一个宴会,蒋轻故爽快答应。
蒋轻故挑了身深色衣服,戴了个鸭舌帽,拿了包,也在不久后出了门,刘妈只以为她是去花店也没有多问,蒋轻故自己开车去了墓园。
捧了束雏菊放在蒋天的墓碑面前,蒋轻故望着墓碑上的照片,眼里酝酿着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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