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关大壮,你们这样闹,难不成是要我爷爷马上下台?”关婷瞥了一眼闹得最凶的年轻汉子,嘴里露出了一股嘲笑之意。
“你笑什么?看看桃李村和临安村吧!短短几个月时间,为什么人家的生活会过得比我们好那么多,而我们过得如此差……按道理说我们村风水最为不错,阳光水源皆最为充沛,为何种出的东西这般差劲,还不是供肥不足的原因!”那个叫关大壮的村民嚷嚷道。
“所以呢?”关婷挑了挑眉毛,把双手环抱于胸前。
“所以我们受不了了,那关时兴一家都离开村了,关我们村屁事啊!关村长凭什么要我们家家户户丢粪土至河中?现在好了,土地无法肥沃,粮食能有丰收才有鬼,这都是关壶江的问题!”关大壮气道。
“凭什么?就凭关珠敏一家连我们村祖传的种植番薯的方法带走了,就凭她们一家曾经对我们村的盗窃……难不成我们就不能有点反击吗?难道等着别人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吗?如此,你还觉得我爷爷做的不对吗?”关婷大声回怼关大壮。
“什么!那种植番薯的方法是我们村祖传下来的?”有村民找到了关婷话中的重点,及时开问。
“不然呢?不然一个在落凰村都没种过番薯的人,怎么到了别的村就成了教别人种番薯的大师?”关婷很满意有村民这么一问。
“可是我们都没听说过我们村以前会这些啊!”有村民奇怪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关时兴家是如何把这种植方法盗传的?上一任村长逝世前,为什么无法把方法告知大家!”关婷编排道。
这话一出,给足了村民想象空间,难不成番薯种植真的是自家老祖宗的玩意?
“茂叔,麻烦你请关东爷爷过来我们家一趟!有些事我爷爷想向他问个明白。”关婷不在作解释,直接对关时茂说道。
“好的!我马上回去!”关时茂一听,马上应道,活像个关婷的下人。
关婷不再多说,直接关了院门,任凭屋外的村民如何发酵此事,最起码现在她成功的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如果事情顺利的话,这些村民肯定会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关珠敏家的身上。
院子外的村民大多自然是信以为真,纷纷发表看法,果真是越说越恼。
“这关时兴一家实在太可恶了!居然偷偷的把我们老祖宗的东西传了出去,还教给了别村。”
“我们都去桃李村讨说法去!一个流民村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能饶过他们!”
“对!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事我们还是看看村长怎么说吧!”有理智的村民这么说道。
正待大家都说得兴起时,一个憔悴的中年妇女慢慢的退出了人群。
此人正是麻婶,她穿着的衣裳有些破烂,头发凌乱,眼神浑浊,自从知道自己的丈夫铁三真的是对赌博有了重瘾以后,已经为时晚矣,家里大部分田地已经被抵赌债。
没有田地就没有收入来源,颓废的铁三整日窝在自家破屋里,不去干活,家里一有钱币就被他去买酒喝。
喝醉了酒的铁三说出了一切,这也让麻婶也终日活在痛苦之中,她这才知道,原来苏月根本没偷她家的钱,一切都是铁三利用她讹苏月家的钱,可笑她还未有证据就信誓旦旦的跟关村长说苏月偷盗……
她现在是真的后悔啊!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那苏月估计一辈子都无法原谅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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