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照看,是这样样吗?”
宋小小手掌摊下,朝五爪状重复着醒来时所见闻到的动作。
凌小邪被她气笑,“什么嘛,明明是你睡觉都不老实,总是踢开被子,迷迷糊糊地还喊着什么翼澜哥哥我没办法才这样的。”
宋小小没理会他,翻身下了床。
“诶,翼澜是谁?你还有个哥哥吗?”
“不知道。我对以前的事不记得了。”宋小小轻描淡写的应着,走到桌案后,打开柜子拿出一件墨青色外袍换上,将头发散下后,捋顺重新竖起。
凌小邪看着她的背影,发丝落下的那一瞬,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如果在不知晓宋小小男儿身份的情况下,从后面看,他一定会定论她是个姑娘。
倒不是凌小邪眼拙,实在是宋小小身段太过的较小了。
“你从军前真是个叫花子吗?”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
叫花子能过得有多好?
吃不上饭在凌小邪的观念里都是常事。
“倘若有选择,你会过连温饱都不能解决的生活吗?”在古代,投胎是门技术活。
才貌智慧,那都是后天形成的。
千万别跟她灌输什么路靠自己走的观念,在这个没有法治社会占领的封建朝代下生存,民,只能从官,官,只能看君的脸色行事。
每一个人,都活的小心翼翼,极少有人能满足现状。
太多的人想在仕途的路上走得远,除去历代本就是官宦人家的世家公子,试问,有几个普通人能在官场直着腰杆行走的?
事态境迁,他们不得不弯腰腰杆走路,不断的攀附,到最后,锐变成他们最开始所讨厌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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