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瞒你说,我们之前两地分居,连孩子都不敢要。现在曹司令和张大姐把我安排在铁路上,我真的是不知道感谢。”
余艳红又往曹铭花身边凑凑,小声说:“听说你是学医的,我现在怀孕了,以后还要多麻烦你呢。”
曹铭花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是学医的,可不是医生,可这没法解释呀。只好含糊其辞的点点头,说:“好的好的。”
有铁路上的工作人员喊余艳红,她忙和曹铭花道别:“桃妞,等我休息了,我去找你玩。我现在还在上班,我先过去了。”
“好的,好的,你忙。”
余艳红转身离开,张遂生和张四姨一家四口要乘坐的火车也要排队准备进站。曹铭花忙把行李包递给张遂生,他刚要说什么,曹铭花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张遂生默不作声的接过行李包,和张四姨一家进站。
……
曹家七个孩子每天吵的恨不得把房顶都掀了,曹铭花无奈,以坐飞机为要挟,每天强迫他们学习,这样才能有片刻的安静。
曹大壮初六晚上回家,边吃饭边对曹铭花说:“刘家这两天要来提亲,你哪里也不要去,在家等着。刘家请周高官做他家媒人,前几天,周高官遇到我,告诉我的。我想着叫什么那小子,应该已经打电话跟你说这事了吧。便没及时告诉你,这几天太忙了。周高官说何老总做我家的媒人,何老总工作忙走不开,不来祝贺你定亲了,送你的礼物已经从北京发出。刘家来的时候,周高官也会过来,你想想把会面安排在哪里好?我家还需要准备什么?”
曹铭花听曹大壮一说刘家找的媒人是高官,立马懊恼,这是找媒人吗?这是以权势压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定亲的程序,他家找这样的媒人,连传话沟通的可能都没有,具体怎么安排,两家总是要沟通的吧。现在这样的媒人,怎么从中沟通两家?没有任何协商的可能性,只能各家安排各家事,我真不知道他家怎么想的。”
压压火气又道:“他是打过电话,什么重要信息都没说,只说找了媒人,没说是谁。他说他妈没空买礼品,只给钱,也没说给多少钱。俄,他叫刘志钢,我现在连怎么找他都不知道,根本我和他就不熟悉,莫名其妙怎么这么上赶子定什么亲。”
曹大壮一听曹铭花这样说,面露不悦,说:“他们家看不起我们吗?怎么只给钱?”
曹铭花倒是感觉给钱挺好的,说:“应该不是吧,他说时间太紧,他妈妈来不及去北京采买,才决定给钱的,总比给一套书好吧。钱多实惠呀,我原来还想他父亲会不会只写一副字,拿过来当聘礼呢?只给这些我们不也是没辙。”
曹铭花想起来上辈子一本杂志里说,一位大人物的儿子结婚,其他王孙贵胄,送的贺礼是枕头套,被单之类什么礼品。当时看到这篇文章自己还真信了,以为就是和老百姓自己用的枕套,床单一样。现在才明白,那枕套可能就是昂贵的绣品,那床单是上等的丝织贡品,或许价值连城,绝对不是百货大楼里卖的残次处理品。
曹大壮听曹铭花这样说,立马表态,“真要拿一副字当聘礼,怎么也应该是王羲之的书法吧。否则这婚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图他家什么,不至于弯折腰杆。虽然在他们看来你是高嫁,可也犯不着委屈自己。女孩子嫁人是一辈子的事,他家不尊重你,对你的婚姻影响很大,定亲可以退,可将来结婚了再离婚,还不如现在就不结亲。”
曹铭花听曹大壮这样说,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千言万语凝聚两个字“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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