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视线似乎在我心里凿开了一个洞，失足跌下，便是万丈深渊。
浑身发冷。
“跑啊。”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轻慢开口，嗓音低沉含笑，狭邪魅的凤眸却无丝毫的笑意，极其好听的声音落在我耳里，让我犹如置身冰窖。
“怎的不跑了。”
轻轻颤着，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死死咬着唇，没有说话。
夙殣那双伤人的眼睛只是稍稍在我身上一顿，我便不知为何更冷了，紧紧抓着身下的雾屿，离陌的衣袍在月色下流动着潋滟的水色，极是明亮。
遭了
这才注意到身上披着的衣服，我轻轻一颤，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眸子，后缓缓睁开。
夙殣本就冰冷的气场在他的眸子瞥到我身上的衣袍时更是低了十度，猛然下降的温度令我寒战，刹那清风不在，狂风肆意卷起，明明杀气是无形的，我却能真切感受到，刹那大脑一片空白。
他恼，他怒，甚至忘记了收住力道。
或许，他是真想杀了我。
低低的闷哼从红唇中逸出，我只觉得被震开后五脏六腑都在痛，落地后蜷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红唇边流下，朦胧间似乎看见一角墨色鎏金袍。
抬起头，我却疼的看不见他眼睛里的情绪，想张口，什么都说不出，终是心灰意冷地偏开头，身子疼得是轻颤的，心却僵冷的。
他终于对我动手。
到底是天真的，以为他心存那样一点点的不存在的温柔。
还记得，他的吻冰凉，落在我的手上。
“未央，我说过，我给你伤害我的权利。”
“乖乖待在我身边，你会看得懂我。”
还是看不清呢。
是当局者迷，还是旁观者清？
试图慢慢撑起身子，他便站在我身前漠然地望着我，身疼，心更疼，我自始至终却没有哭。
不能哭。
不能认输。
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刚刚才回复了武功的身子，如今的内力在身子变得缓慢阻塞，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身子轻飘飘的，似乎已经离地。
夙殣修漂亮的手狠狠抬起我的下巴，沉哑性感的声音带着漠然钝痛，“这便是我来寻你的结果？”
那件外袍被扯开。
“这便是你的答案？”
他的嗓音越来越哑，却越来越没有温度。
“你是在告诉我，你同他什么都做了，你愿意跟他上床？”
单薄的白裙也被撕开，我只觉心底闷闷的钝痛，越来越冷，缩了一下，夙殣狭美艳的凤眸狠狠一沉，修漂亮的手直接探进了亵衣，我猛地一震，挣扎，却毫无力气。
“你觉得他比我好，所以离开我后便迫不及待地投入他的怀抱了，我说的可对？”
冰冷的温度，肆意地探入，“你何必再装，我说过的话，你都不曾放在心里过。”
那我的呢？
我想开口问他，嗓子却疼极，太的解释堵在口中，太多的怨意交杂，我用尽力气偏过头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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