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皇后冷眼看他站起来,见他红着眼说道:“父皇听信谗言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真是让儿臣寒心哪!”
皇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又仿佛看着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他一动不动如同庙宇的殿堂上摆放的金佛,稳如磐石,淡然冷漠的目光仿佛在嘲笑景王的自不量力。
“妖后!”李彥隆指着皇后高声骂道:“父皇昏聩残暴不仁,你妖言迷惑离间我父子,以至宫门之中不容母子,帝王之尊犹如牵线木偶。你翻手为云,擅行贬谪大臣,阴谋谄媚,只为牡鸡司晨。今父皇受你蛊惑不容亲子,李彥隆情愿背负千古罪名先斩了你!”说道这里,他右臂一扬抽出腰间宝剑,高声叫道:“将妖后拿下,本王要清君侧以正朝纲。”
皇后闻言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她的乖孙子还有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当初还真是委屈了他缩在壳里那么多年。与这个孙子相比自己的那些儿子实在是太善良了。
皇后抿了一口茶,将茶盏捧在手心,处变不惊地说道:“李彥隆,你是在和本宫说话吗?”
比起皇帝的君威皇后的威仪才让人胆寒,她只是淡淡地问了这么一句话,使大殿上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后脖颈子刮起了凉风,那些持着各门武器的江湖人也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缩了缩脖子。
“将她拿下。”景王怕迟则生变,索性破罐子破摔,皇后的气场罩住了整个大殿,景王不由得心里陡然一惊,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也太可怕。
这些江湖人士也醒过神来,纷纷拿着武器往殿上冲,刀光剑影各个争先要抢个头功。
却在这时只听“呯呯呯”十几声枪响,顿时有十几个人倒在的血泊中,而大殿下一片死寂,帝后依旧端正地坐在上面,一个人没多一个人没少,并没看到有谁动作。
“好厉害的暗器!”一名白胡子老道叫道。
“不错,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是墨门的呯呯珠。”另一名老者说道。
“呯呯珠有这么厉害?我怎么没听说过?”一名年轻的侠士说道。
“还是太年轻了。”老者捋着胡子说道。
“呯呯呯”老者正说着就见殿上一阵扫射,有一颗子弹飞进了他的前肩,疼得他“哎哟”一声痛呼,叫道:“这暗器太利害了,老子逃命要紧。”说完推搡着后面的江湖人往外猛挤。
后面的江湖人见前面的人起初蹦跶的欢,几声“呯呯呯”就撂倒一片,哪里还敢多待,都乌泱泱往外就跑,哪知殿外早被持枪的锦衣卫包围,锦衣卫一排排有趴在房顶的有藏在树上的有直接堵着殿门的,只等这些江湖人转头要跑之际,“呯呯呯”猛一阵扫射,地上血流成河。
这些江湖人被杀红了眼了,见外面跑不了就往里面跑准备劫持帝后,却从宫殿的龙凤巢井上现出一大批锦衣卫,他们手里同时握着长杆子的黑枪,枪口对准备他们又是一阵扫射,这些江湖人轻功内力全都来不及用上,一个个被子弹打爆了头或者胸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的乌合之众大多数全都蹲下抱住了头,嚎叫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有人绝望之际突然向景王发难,他伸手揪住景王的衣领,将大刀架在景王的脖子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狗王爷,是你想弑君弑父蛊惑我们这些愚民,却让我们在这里送死?”
转身又泣道:“皇上,是他,全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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