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仙子阴若花,携众花仙子与颜无忌合力抗衡金池圣母,昆仑山瑶池圣地,金池圣母势力,众天兵天将已将颜无忌,阴若花等人团团围困,颜无忌手持炎龙剑独自与金池圣母抗衡,而阴若花等人,则带着众花仙与众天兵天将周旋。
天空之上,花雨阵阵,翩翩花瓣,沾满了鲜血,随风如影,杀人入利剑,金池圣母坐下死神白泽,化身一头凶兽,此凶兽浑身雪白,形态似羊而独角,背长翅膀而狮身,其尾似剑两刃其锋,此兽正是白泽真身子。
白泽一声怒吼,震的众花仙心惊胆战,杜鹃落了叶,桃花凋了色,红梅寒了心,蓝花丧了胆,芙蕖落了泪,一时间众花仙不敢与之抗衡,而只有牡丹仙子阴若花,只能与那凶兽白泽抗衡几招。
敌众我寡,颜无忌等人苦苦支撑,金池圣母正要动手,东霞扶桑大帝元阳子赶来,元阳子救下了颜无忌等人,并拈指一挥,将那凶兽白泽定在了当场。
“妹妹别来无恙。”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见到元阳子很是开心,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大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你我皆是天神,为何你还这般执着?”
“我对你一向都是执着,大哥你是知道的,我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不在乎血缘亲情,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哪怕是做一世凡人,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也是极好的。”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
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为何你还是放不下?”
“大哥你又何尝放的下?”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问道。
元阳子叹息一口气,对金池圣母道:“莫要一错在错下去了。”
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错?原来我的情感,在你眼中永远都是错的,难怪,难怪你要离我而去。”金池圣母看了元阳子一眼,恍然道:“我明白了,你今日前来,是为了救她们的吧。”
“我同样也是在救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你知道,你放走奢比尸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令多少生灵惨遭杀害?妹妹啊,你就是太过执着。”
“执着?”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是四目星君仓颉唤你来的?”
“是谁不重要,我只希望你放他们离去,莫要一错在错下去了。”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向元阳子问道:“我若说不呢?”
“我会废掉你的修为,将你永囚与碧海太微宫。”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微微一笑,道:“那太好了,能与你一起起,哪怕是限制了自由,也比在这当什么狗屁金池圣母强。”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对我而言,这昆仑山,瑶池圣地,甚至整个三界,只不过是一个更大的牢笼罢了。”
“你。”元阳子很是气愤,也很是心痛,心痛自己的妹妹对自己的这份心意,也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不由己。
“妹妹,你若知道,一但众花仙部被你抹杀,地界所有的花都会枯萎,若是地界没有花,便不会再有芳香,便不会再有颜色,整个大地也因此遭受一场浩劫,我这般劝你,不仅是为了她们,更是为了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昔日,我派遣凤瑶杀百花仙子的时候,人间便面临了一场浩劫,百花凋零了百年,而我,却依旧站在这个位置,你以为,区区的几个花仙能耐我何?”
“花修其仙,何其不易。妹妹,何不给她们一次机会?”元阳子对金池圣母苦苦相劝。
“机会?我若给她们机会,等着她们为百花仙子报仇,在来反我不成?”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
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以你的傲性,根本不屑于她们会不会找你报仇,更不想放过忤逆你之人,你视他们为草芥,看着我为你眼中的草芥求情,心中很是愤怒,所以,你才不愿放过他们。”
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你说的很对,我还真不觉得她们有能耐找我报仇,不过就是看着她们不爽罢了。”
“你是不爽凤瑶被颜无忌给放走了对吧。”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说吧,要怎样你才能放了她们?也放过你自己。”
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我要你与我成亲。”
“胡闹。”元阳子对金池圣母怒道:“妹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莫要考验我的极限,我在说一次,这些人,我执意要带走。”此刻,元阳子浑身散发的帝王之气,不予许金池圣母有任何的反驳之意。
金池圣母知道,自己并非元阳子的对手,但是金池圣母也不愿失了面子,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想带她们走,除非你杀了我,反正,我已经抛弃了我,能死在你手中,也是一种造化。”
“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你我是兄妹。”
“我说过,我不愿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
“换一个条件。”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看着元阳子,对元阳子道:“你我比斗一场,若是我输了,你带着她们离去,我死在你面前,若是我赢了,我也可以放他们离去,但是,你要么娶我,要么永生永世囚与碧海太微宫,一辈子别出来,若想出来只能娶我,除非你自废仙道,永生永世贬为凡人。”
“好,我答应你,比什么?”元阳子很干脆的答应了金池圣母。
“比破胸挖心,以心换心。”金池圣母对元阳子笑了笑,道:“我先来。”说着,金池圣母手中幻化出一匕首。
元阳子看了一眼金池圣母,对金池圣母道:“我输了,以后,我自会囚与碧海太微宫,永生永世都不会出来,若我真的出来,自当废除仙道,永世永世为凡人。好了,我既承诺与你,便不会反悔,你也知道,我一向一言九鼎。”
“为了她们,你竟甘心做的这等地步?”金池圣母看了一眼元阳子,心中很是不甘。
“我也是为了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少说的冠冕堂皇,说实话,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金池圣母对元阳子道。
“你想挖的话,随你。”元阳子对金池圣母道。
“好,我答应你,放她们离去,日后,她们若敢在犯,那我便不会客气。”金池圣母看了一眼元阳子,转身离去,此事的金池圣母流下了眼泪,她本以为心不会痛,没想到会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本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世间最无情的人,可是她错了,他才是世间最无情的人。
“撤兵!”随着金池圣母的一声喝令,众天神天兵速速撤兵离去,颜无忌和众花仙纷纷向元阳子拱手道谢,若非元阳子赶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同时,元阳子也向众花仙警告着,莫要再招惹金池圣母,虽然自己承诺过金池圣母不会出来,若是让他知道,诸位有此异心,必会派人前来诛杀各位,哪怕诸天神降临,他也不会畏惧。
剑山,钟有时,忆无期命人将寒光剑取出,交于炎舞,炎舞收起寒光剑便来离去,就在这时,拜剑山庄,万剑宗几名弟子,甚为狼狈的出现在了钟有时,忆无期的面前,忆无期看着那几名弟子,脸上都挂了彩,甚为狼狈,便上前询问:“怎么回事?”这不问还好,一问忆无期,钟有时不由恼火,这几名弟子支支吾吾的说的不是很清楚,但他们却听出了个大概,剑山南处不远五百里有一鄜州城,原来鄜州城内供奉着五大仙,分别是狐仙,黄仙,白仙,柳仙,灰仙,原来是灰仙看中一女子,要强娶那女子为妻,并在正月初三迎娶那女子过门,那女子百般不愿,但无可奈何,得罪五仙,整个鄜州城都将不得安宁,碰巧这事,被拜剑山庄的弟子们遇到了,其中一个弟子看出了端倪,这弟子询问了土地公才知道,这哪是什么神仙,而是一只不知哪里得到成精的耗子。
拜剑山庄的弟子,自是不愿看那女子跳入这火海,便与灰仙打斗了一番,灰仙的修为和拜剑山庄的这些弟子们不相上下,只是他的地遁之术着实的厉害,打不过就遁地,在地面游走,如同在海水之中一样,这些拜剑山庄的弟子,见他东躲西闪,好似一条泥鳅,根本抓不住,而且,灰仙善于偷袭,整的这些弟子们甚是狼狈。
钟有时和忆无期听到这里,决定要给这灰仙一个教训,毕竟拜剑山庄,万剑宗的脸面可是丢不起的。
炎舞在一旁听的很仔细,便对钟有时,忆无期道:“这五仙,倒有些道行,即便你二人前去,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如果是一对一,你们自有胜算,倘若他们五位群起而攻,你们便和他们一样的狼狈。”说着,炎舞看了一眼,那几名狼狈的弟子。
“炎主,知道这五仙的来历?”钟有时,忆无期向炎舞询问道。
炎舞对钟有时,忆无期道“为首的,名曰令狐颜,乃涂山雪狐令狐公子是也,修的天干三十六法幻化万千,自在山海以东,黑水以西有千面狐妖之称。狐颜可乱羽,魅惑从中起。天干变化道,涂山万年遥。亦雌一亦雄,睿智与自骄。排其二者为黄邪,外号黄二皮子,此人善于捕风捉影,追风逐电,乾坤倒转,无法与其相比,追风逐电速,日月赶乾坤。三千黄风沙,正邪为两极。初极毛饮血,入道戒归尘。排其三者白仙魏毛磔,体内有万箭,百发百中,疾箭如雨,碎铁穿山,杀人莫敢前,须如猬毛磔,体内万箭出,千疮万百孔。莫欺如此大,血染箭风狂。排其四者柳仙柳如烟,善地支七十二术,吞云吐雾,隐影无踪,颠倒阴阳,脱皮换骨。起蛰良时在,鸣风异禀存。大能吞巨象,长可绕昆仑。千年可化蛟,万年度龙魂。最后一位灰仙练苍松,地遁之术,日行千里,窃玉偷香,神出鬼没。遁行千里非胆窃取不义亦为盗。喜得处香与烛油,修道八百换真身。曾窃金丹偷御酒,也盗灵芝转重生。天神恼怒众缉拿,太一保释入东皇。幸得四位蓝颜己,八拜之交生誓盟。”
“那我们这口气,岂不白受了?”钟有时不由气愤的说。
炎舞对钟有时道:“这样吧,念及你们将寒光剑交予我,这五仙我帮你们收了。”虽与奢比尸一战受了重创,但对付这五个小仙,炎舞还是自认沾手就来,肯本就不会废多大的功夫。
“那多谢炎主出手了。”钟有时,忆无期很是感激炎舞。
“举手之劳而已,在说了,我这寒光剑可不是白拿的,而你们奉我为炎主,我自不能容忍,我的兄弟们,被人欺负不是吗?”炎舞对钟有时和忆无期道。
鄜州城,五仙观内,狐仙听闻灰仙打伤了拜剑山庄的弟子,很是恼火,一个劲的怒斥着灰仙:“胡闹,简直胡闹,你不知道拜剑山庄是什么地方吗?”
“拜剑山庄的庄主不就是钟有时,万剑宗的宗主不就是忆无期吗?若论单打独斗,我们承认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我们五兄弟合力,相信即便他们联手,也不是我们的对手。”灰仙对狐仙道。
狐仙对灰仙道:“糊涂,糊涂啊,你只知道,剑山乃钟有时,忆无期的地盘,却不知,他们早已归与太阳神炎舞大帝,若是此番招惹了太阳神炎舞大帝,仅仅是太阳神的一道业火,便足以让我们灰飞烟灭。”
“什么?”灰仙听狐仙说完,顿时就愣住了,不仅是他,还有黄仙,白仙和柳仙也愣住了,太阳神炎舞大帝的修为,他们可是亲眼所见的,当年,他们便是东皇太一手底下的五位小仙,天战的时候,虽东皇太一攻打天界,被打下凡尘来的,也所幸被打落凡尘,若是被俘虏,恐怕不知是死是活,纵然活着,恐怕也要被囚禁成百上千年。
柳仙向狐仙询问道:“这可怎么办?万一炎舞要是寻来,我们岂不要完蛋了?”
“当务之急,应当带着五弟去剑山负荆请罪。”黄仙对狐仙等人道。
白仙对黄仙道:“我不同意,如此卑躬屈膝的道歉,还不如趁现在炎舞大帝没找上门来,赶紧逃走才是正事。”
“逃之夭夭,你觉得能逃脱炎帝的追捕”黄仙对白仙道:“这么多年,我们都安稳的度过了,难道你还想过着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涯?”
“若是将五弟交出,谁能保证,五弟一定平安无事?”白仙对黄仙道。
柳仙向狐仙询问道:“大哥,你出一个主要吧。”
“我赞同老二的观点。”狐仙歉意的看着灰仙,对灰仙道:“五弟,你放心,只要剑山的人不要你性命,我们会一辈子感恩戴德,如果他们若杀你泄愤,或者去天界伏法,我等必当拼死相搏,生不能同生,死也必当死在一块。”
“大哥,此事是我惹起的,无论如何,我自不会连累四位哥哥。”灰仙对狐仙等人道,
狐仙对灰仙道:“自家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你们不用去了。”炎舞来到五仙观,对着五位雕像冷冷的回复道:“我现在来了,你们五个也该出来了。”说着,炎舞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五座雕像。
“不好。”狐仙没想到炎舞来的这么快,看来,并非自己想多了。
该来的总归要来,狐仙让四兄弟呆在阴庙中别出来,自己则走出神像,亲自迎接炎舞,并向炎舞赔罪,狐仙出来后,向炎舞拱了拱手,道:“小仙令狐颜,参见太阳神炎舞大帝。”
炎舞看了一眼令狐颜,质问道:“令狐颜,我且问你,怎么就你一人,你其余四个兄妹呢?”
令狐颜拱了拱手,对炎舞道:“小仙自知五弟鲁莽,得罪了剑山弟子,特此,前来请罪,还请太阳神念及五弟年幼不懂事,饶他一回,我愿替他受过。”
炎舞看了一眼令狐颜,向令狐颜问道:“你怎知,我是为此事而来?”
“若非此事,难道还有别的事?”令狐颜心中很是疑惑。
炎舞指着令狐颜道:“如果说,我是前来缉拿天界重犯的呢?毕竟你们曾经可是东皇太一的部下。”
“我等五兄弟,自打落凡尘,便与东皇太一断绝一切的关联,更没有祸乱与人间。还请太阳神从轻处理。”令狐颜对炎舞道。
炎舞对令狐颜怒斥道:“灰仙强抢民女,不算祸乱人间吗?”
“此事,我已经处罚了五弟,我敢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在犯,若是他在犯,不用太阳神出手,我自当会清理门户,还请太阳神念在我等兄弟情深的份上,给他一个机会。”令狐颜说完,便跪在了炎舞的面前,咚咚咚,磕了几个头,希望太阳神能够饶恕他们的罪责,哪怕去剑山请罪,他们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炎舞向令狐颜质问道:“汝等本就是戴罪之身,即使灰仙没有强抢民女,没有打伤剑山弟子一说,我也要将五位抓捕归案,毕竟尔等可是天界叛犯,凡与东皇太一有其牵连者,都逃不过天道的刑罚,你与你的那四个兄弟一样。”
令狐颜此刻阴沉着脸,对炎舞道:“我说过,我愿一人承担,还请太阳神不要做的太绝。”令狐颜看了一眼炎舞,如果炎舞真的要将他们五兄弟抓与天庭,那他宁死也要拼上一拼,虽知道炎舞的强悍,但若坐以待毙,下场将会更惨。
炎舞看了令狐颜一眼,对令狐颜道:“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
“我知道,我并非你的对手,但是,我绝对不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被抓,哪怕我死。”令狐颜对炎舞道。
“你倒是有几分义气。”炎舞一个闪身来到了令狐颜的面前,当令狐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喉咙已经被炎舞死死的扣住,整个人被炎舞举了起来,炎舞看了一眼令狐颜,对令狐颜道:“现在,是交出灰仙,还是让我送你一程?”
“反正送往天庭,也没什么出路,甚至比死还要难受,既然这样,我宁愿死我一人,说不定还能保我的义弟义妹,多说无益,来吧,能死于太阳神之手,我也是庆幸了。”令狐颜似乎早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即使被炎舞锁了喉,也没有一丝的畏惧。
炎舞对在阴庙中窥视这一切的黄仙等人道:“在不出来,你们大哥可就丧命与我手中了。”
阴庙中的黄仙,白仙,柳仙,灰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各个心急如焚,他们知道,如果任由事情这般发展,恐怕自己大哥,毕竟会被炎舞扭断脖子,灰仙虽然胆但却不想让大哥因自己的原因,死与炎舞之手。
“事情起因由我而起,是杀是剐,我一人即可,怎可连累大哥。”灰仙看着被炎舞锁喉的大哥,胸口很是揪心的痛,转身便要从神像中飞出,却被黄仙给拦截住了。
灰仙对黄仙道:“不要拦我,在这么僵持下去,大哥必当被炎舞所杀。”
“太阳神的修为,非你我所能抗衡,即使出去了,也是白白送死。”黄仙这时拦住灰仙,此时,黄仙怎能不急,只是他知晓,急是没有用的,只有让自己保持冷静,才能在短时间内,想出应对的办法,否则他们真的在劫难逃。
白仙道:“要不和他拼了!”
“拼,你拿什么跟他拼,别忘了,他可是太阳神炎舞大帝,随便动一动手指,便可叫你灰飞烟灭,便连东皇太一,也栽在了他的手里,我等又有什么能耐与之抗衡?”黄仙白了白仙一眼。
白仙怒道:“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是啊,这般下去,恐怕,大哥真要死与这太阳神之手了。”柳仙很是着急。
庙中的炎舞,看了五尊神像一眼:“还不出来,难道真要让你大哥死在我手中不成?还真是缩头乌龟呢?连自己的结义兄弟,都见死不救。”
“二哥,我们虽然微但我们也是有尊严的,我就算被杀死,与大哥死在一起,也不愿受如此屈辱!”柳仙被炎舞这么一激,完的恼怒了。
“怎么办?”眼下大哥在炎舞手中,白仙等人不由看了一眼黄仙,似乎在等黄仙的决策。
黄仙一咬牙,对弟弟妹妹道:“眼下只有拼了。”毕竟较劲脑汁,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只有拼命这一条路可走,虽然结局已经想到,但绝对不能让大哥一人承担,毕竟他们兄弟五人,一向都是同生共死的。
“三弟,四妹,五弟,你们怕不怕?”黄仙向白仙等人询问道。
白仙,柳仙,灰仙道:“有什么好怕的,若非大哥,我兄弟五人,早已死与天战,更何况,又白活了几年,已经是赚到的了。”死,开玩笑,这世间有几人不怕死的,不是他们不惜命,而是看重比命还要重要的情义。
横竖都是一刀,与其缩着当乌龟,不如死的轰轰烈烈,被炎舞这么一激,便从神像中飞了出来,想要偷袭炎舞,救下自己的大哥,但却功亏一篑,四人还没等靠近炎舞,却被炎舞周身散出的一道金光给弹开,便听到轰隆一声,四人纷纷栽倒在了地上,五仙庙中顿时一片狼藉,有两尊神像,被炎舞散发的气势,给震倒再低,哗啦一声,摔的稀碎,香烛炉顶,供果桌案更是各自分了家。
看着倒地的四人,炎舞冷冷一笑:“终于肯出来了。”
“放开我大哥。”灰仙对炎舞道。
“快走,不要管我。”令狐颜对着四仙道。
“还真是兄弟情深,可惜,你们谁也走不了。”炎舞挥动一下翅膀,庙间殿门被一阵风死死的关住了门,此刻的门窗,房壁,房梁到处闪现金光的符文,若隐若现,就算一只苍蝇,想要飞出五仙庙,都要被那符文的金光给弹开。
令狐颜向炎舞道:“素闻太阳神炎舞英明神武,不乱杀无辜,为何今日,却对我们五兄弟苦苦相逼。”
炎舞对令狐颜道:“我的确不会乱杀无辜,但你们不同,你们是天庭的要犯,而我既入了仙职,必当尽心尽责,所以,我必须抓尔等归案。”
“拼了。”柳仙化作一只巨蛇,一口便向炎舞吞来,炎舞看了一眼巨蛇,张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如刀状的獠牙,吐着舌息,向炎舞咬来。
黄仙对着画神巨蛇的柳仙道:“小心,别伤了大哥。”
巨蛇虽大,但有七寸,当巨蛇展开身躯向炎舞袭来的时候,炎舞伸出一指,点中了巨蛇的腹部,巨蛇深厚的鳞甲不畏惧刀剑,却挡不住炎舞的一指,仅仅一指,巨蛇便在庙中抽出一下,然后化为柳仙的人身,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浑身冒着汗水。
“四妹。”白仙见炎舞一招便破了柳仙的功,体内飞出一道道刺针,向炎舞袭来,这些刺针秘籍如雨,根本就无从躲闪,平常之人,早就千疮百孔,而炎舞却不畏惧一分,翅膀一挥,刺针丁丁作响,仿佛打在钢铁之上。
炎舞铜头铁骨,根本不惧白仙体内的飞出的刺针,看着地上散落的,梁柱上钉满的刺针,白仙心中大愕,炎舞对白仙冷冷一笑:“你在是给我挠痒痒吗?”
灰仙想要遁入地下,头上却撞了一个包,此地面坚硬如钢铁,已被炎舞设了法,遁地术根本就行不通,炎舞死死的瞪了灰仙一眼:“给我跪下。”炎舞气势逼人,容不得灰仙有一丝反抗,仿佛被恐惧超控的傀儡,不知为何,灰仙竟如此听话的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
黄仙正要出手,却被炎舞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炎舞转身向黄仙询问道:“怎么,还要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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