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心内慨然,只得先离开,翌日与警局的兄弟想法子。

翌日,软软转醒时,乔母正守在她床边儿,呆坐着,眼神无光。

软软怔住,笑道:“妈,早安。”

乔母忙回了神儿,扯出笑儿来,“起来吃饭罢。”遂起身出去。

“嗯。”软软挠了挠头,心头疑惑,歪头儿瞧了眼手机,通话记录:2小时20分。

不禁心惊,拨过去,“…喂?”

“孟警官麼?”

“…嗯。”

“我昨夜有跟您说什么麼?”

“没有…怎了?”

“哦,没事儿,拜!”软软松了口气儿。

软软挂了电话,心头默默打定了主意,待下月他们忌日,她便去陪他们。

她转头去看窗外,几只鸟儿立在窗沿儿上,啾啾叫,亲密无间。

母亲反常得很,拉着她到处去玩儿,骑了木马,坐了过山车,玩了白色海盗船。

软软忍不住问出来。

她眼尾亮晶晶的,笑得孩子一般,“老了突然觉得人生有趣儿,多,快活两日也是好的。”

“妈,你哭了。”软软伸手,又倏然放回来,笑了笑,“我帮你擦,你又该骂我了。”

母亲失了声线,颤抖着拉起她的手往自个儿眼上放,呜咽着哭:“没事儿,帮妈擦,帮妈擦!妈就是想你爸了。”

软软不知所措,忙替她擦泪儿,“妈,别哭,怎么了?跟我说!”

“就是想你爸了。”母亲扑哧笑出声儿来。

软软觉得她笑得勉强,却不敢再问出一个字儿来。

她明白,下月她若走了,母亲会比如今难受,哪怕是疯。

“孟队,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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