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了。杀李思琦的人就是白轶。其中的关系不是很复杂，孟清雁想到凶手的可能性很大。而且这件事的处理，孟清雁很擅长。
闻言，白轶挑眉道：“哦？”
孟清玄实在是太懂了。所以说，自己才是最配得上孟清玄的人。
白轶运功跃了上去，看着孟清玄，说道：“要不，你也考虑考虑我呗。”
只要还没做决定，那自己就还有机会。虽不知凤飞流用了什么方法让孟清玄开始有了纠结，但这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再说，凤飞流都能有机会，凭什么自己不能？
“我的问题，不是二选一。”
自己目前是有些事没有想清楚。可自己考虑的，又不是和谁。
“凤飞流能做的，我也能。他付出过，我也付出过。”
皱起眉头，孟清玄觉得白轶有些傻。
这是一码事？人不一样，做的事不一样，自己对他们二人的感觉也不一样……这么多不同，是能选的关系？
再说，自己凭什么，又什么要有他的选择？记忆里，自己与他也没太多交集。虽然自己对他是有转折作用，可之后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得来的。
孟清玄的眼神让白轶感到不适。
“我不必凤飞流差。”
“我不考虑有家室的。”
“我可以没有。”
后宫那些女人，一部分是为了稳定朝臣，另一部分是因为与孟清玄有几分相似。只要孟清玄答应，自己立马就能把那些女人赶出宫。
“你这也太不负责了。”
“对她们，从一开始就不是责任。”
“她们中可是有给你孕育子嗣的。”
“你若喜欢，他们就能留下。若是不喜欢，他们也可以不留下。”
“身为一国之君，你就不怕无人继承皇位？”
“那可不归我管。”
孟清玄捏了几下鼻梁。
“你能活多久？”
？？？
白轶一时没有明白孟清玄问这话的意图。
“至少五六十年吧。如果你觉得少了，我可以让他们研制延年益寿的丹药。”
……
“我是真不打算考虑。”
自己已是长生，可凤飞流不一样。他的时间是有限的。方才白轶说过，他现在失踪了。看来自己得把问题放放，先去找人。
见孟清玄要走，白轶一把抓住孟清玄的手。
“清玄。”
“没骗你。”
“清玄。”
“够了。”孟清玄将手抽了出来，“别让我有厌恶的感觉。”
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我都说了不考虑。怎么就听不懂拒绝呢？
孟清玄走后，白轶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
白轶离开那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江湖人士重新组织起来，再将之后的事情安排妥当。
最后，白轶来到了年幼时与孟清玄分开的那片树林。
白轶挨着那块石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夜里很冷，就像那年的冬天，大雪盖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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