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花不是本地人,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舍得让女孩子一个人来市,用她自己说话来讲,这叫自我独立。
但这女孩子也是很彪悍,单挑一个大汉没有问题。
或许这就是家里人放心的原因了。
莫小墨这样想,一边叫陶花起床。
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拉着陶花的被子,攒着力气大叫:“起床了!!”
明明她睡得比较晚,怎么这家伙还不起来。
昨天晚上,她已经准备睡觉了,突然接到苏玺的电话。
“小墨,”电话那头似乎有点惊慌,手足无措的模样,“大出血怎么办,我,我,我不知道怎么止血。”
这一发问可把她吓着了,她快速地把处理方法告诉苏玺,对面一听懂就挂了电话,莫小墨听出对面还有些哭腔。
该不会是阿玺怎么了吧?
她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最终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打回去。
怕出事的是阿玺。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略微紧张的回答:“没事没事,不是我,是路上碰上了个人,我搭了把手,真没事,哦我的天哪,我先挂了!”
莫小墨听着挂了的电话,无语。
直到凌晨多才睡着。
这一觉倒好,睡到八点。
可是第一堂课九点就开始了。
莫小墨这才从床上起来叫陶花。
“我有起床气的,你别叫我。”迷迷糊糊的陶花还记得提醒她,让她有点想笑。
“第一节心理学。”
“噢心理学啊”说着陶花又要闭上眼,又猛的睁开眼,“等等,什么课?”
“心理学。”
于是她看到陶花三下五除二的爬下床,单薄的睡衣让她原地抖了一下。
莫小墨刷着牙,看她哆嗦了一下。
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很熟悉。
似乎谁也有起床气来着。
谁啊?
这样的念头只是甩甩头就过去了。
她继续认认真真的刷牙。
可惜到最后还是有些迟。
陶花叼着片面包,含含糊糊地催促:“快点快点。”
“来了来了。”莫小墨抓紧喝完了豆浆,快步追上。
食堂离选修教室很远,两个小姑娘还要跑着过去。
“哎小墨。”。跑着跑着陶花就有个坏念头。
“怎么?”
“要不你去找个男朋友吧。”她挤眉弄眼地说道。
“嗯?”莫小墨有些喘,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不像陶花一样收放自如。
“这样就可以让他天天送早餐来了,”陶花有些艰难地吃下面包,接过莫小墨手里的牛奶,感慨道,“我们就可以晚起好久了。”
莫小墨:不要以为我现在很累就不能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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