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多日的劳累,林可落小朋友,发烧了。

家庭医生离开的时候,玲娜心疼地又摸摸林可落的额头,忧心忡忡:“小姐怎么就生病了呢?”

躺在床上的林可落难受地咳嗽,惹得玲娜把她的被子折好,慌慌张张地去楼下熬药。

头晕沉沉地,她吸吸鼻子,蒙的什么都呼吸不了,喉咙又不好,一吸气就咳嗽。她委屈得想,早知道前一天就不贪懒把头发吹了。

压根就不是太累了。

只是这丫头着凉了。

秋天本就是容易感冒的时节。

南宫偌怎么可能让林可落跟着他把应酬应了,他受得了,林可落这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可受不了。

今天早上发现林可落不对劲的也是他。

前一天晚上他回来的晚,床上睡着了的小丫头埋在被子里,他也没有管。

也不知道头发晾了多久,他入手就不是湿的了。

哪里知道林可落没有吹头发。

第二天早上怎么也叫不醒她。

一摸额头。

才发现不对劲。

自责的他以最快速度叫来了家庭医生,还让玲娜把粥煮起来。

可能是积病积久了,这一病就非常难受。

林可落艰难地睁开眼,明明很饿,却什么胃口也没有。

药也不想喝,很苦。

南宫偌中午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玲娜为难地站在楼下。

朝南宫偌汇报:“小姐喝不下药,说太苦了,可少爷,药不苦,哪里有效。”

“还吃不下饭,明明肚子在叫了,就是起不来。”

说的玲娜都愁死了。

南宫偌接过盘子,往楼上走。

林可落埋在被窝里,睡得很晕。

时而做梦,时而清醒,说是清醒,实际上连开门声都听不见。

做的梦也是时好时坏,大多都是噩梦。

冷汗直出,衣服都湿了。

玲娜也想给她换衣服,可林可落连意识都没有,根本起不来。

太严重了。

要不是医生说只是个小发烧,吃些药就好,他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盘子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他把手探进被子里,感受里面的温度,林可落恰好醒了,迷迷糊糊地,带着沙哑的嗓子轻吟:“嗯”

软软地,带着病态的虚弱,让南宫偌内心更加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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