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之人
阿二贴到顾遥岑耳边，小声报了个名字。
这个名字，让顾遥岑的眼神瞬间凝住。
怎么会是她？
居然是她！
这个人的名字令人意外，仔细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
顾遥岑身上泛起丝丝凉气，沉声说：“阿二，把她带到我面前来。”
“是。”
阿二微微鞠躬，转身就要走。
“等等。”顾遥岑踌躇片刻，叫住了他，“别让她脏了这里的地界。公司在郊区有个废弃的工厂，带上人，把她叫到工厂去。”
说是怕那个人脏了这里，实际上，还是为安然着想。
阿二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郊外，某工厂。
市的郊外，是重工业扎堆的地方。这几年上头狠抓污染，每家工厂都安了污水处理器之类，排放
也都达到了标准。虽然如此，郊区的环境还是远不如市区。也正因如此，郊区人烟稀少。出了城区，就鲜少能看见人影。
几辆纯黑色的路虎车，一路开到某间工厂前头。
车门打开，一群彪形大汉跳下车来。
这些人身上带着剽悍的匪气，让人看了就打怵。
他们从路虎车上揪下一个手脚被绑、瑟瑟发抖的女人，把她拖进了工厂。
工厂里，到处都是灰尘，显然很久没使用过。
一大片灰土里，只有工厂正中是干净的。
顾遥岑坐在一把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女人。
“呜，呜呜”
看见顾遥岑，女人眼里闪过恐惧。
她用力摇头，明显是想要说话的样子。
顾遥岑冷冷看了她一眼，吩咐阿二：“让她说话。”
阿二点头，上前取出女人嘴里的抹布。
那块抹布又脏又臭，上头不知道沾了多少污秽。
抹布一拿走，女人就趴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
顾遥岑冷冷地看着女人，眼里没有一点怜悯。
许久许久，女人好不容易停下干呕，已经涕泪横流。
然而透过她脸上的眼泪鼻涕，不难看出她是顾遥岑家里的女仆。
顾遥岑耐心地等她呕完，玩味开口：“听说，安然很喜欢喝你煮的奶茶？”
女人吓得屏住了呼吸，胡乱摇头：“我、我不知道。”
“呵。”顾遥岑轻笑了声，“你这些天，也很喜欢给安然做奶茶。要是安然不想喝，你还会把奶茶送到房间里，特地让她喝是不是？”
顾遥岑虽然在笑，眼里的杀气却不容错认。
“我，我真的我不”
女人越发恐惧，语不成句。
“还是不知道？”顾遥岑看向阿二，“阿二，让她长长记性。”
“是。”
阿二答应了声，从军靴抽出一把小刀。刀锋在空中划过一个绚烂的弧，随即在女人手上狠狠划过一道！
“啊”
女人痛得大脑空白了一瞬，尖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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