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是很想跟香港来的学生聊聊,按理说,来内地大学学习中医是没错,可是现在的中医学院这种教学方式对于中医生来说并不合适,那么这些学中医的香港学生以后会怎么办呢?
又或者说香港有什么样的方式去陪送他们自己的中医师队伍,能很好的传承与保留中医药。
那跟香港的学生交流无疑是一种很好的方式。
他们跟阿玲约好了个时间,到时候叫上她的香港同学,大家聚一聚聊聊。
阿玲赶着去上班,答应下来就走了,中医跟赵亮也各自回去了。
过几天就要考试了,得去看书了,最起码不能挂科了。
这个中医不担心,现在他也不要争什么第一名了,感觉这个第一真没什么用,他对这种死读书,读死书,照本宣科的中医教育方式没有一点认同感,所以第一名让给更需要的人去吧,奖学金也让给更需要的人去吧。
虽然他从小背中医医书,背中药材名,背穴位名,也都是死记硬背,可是那时候他年纪小,除了死记硬背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小孩子开始认字读书的时候不也要死记硬背的吗?
只不过中医走的路跟大多数小孩子不一样罢了,别人家小孩子学诗背词,他不过学的是中医药名,背中医医书。
但是在后来的成长过程中,爷爷对中医的言传身教的传授方法就起到了极其关键的作用。
那些都记在脑子中的知识,在面对相应的情况之下全都潜移默化的完全转化成了真正有用的东西,直接变成了真正学以致用的知识。
爷爷看病的时候,中医就在旁边跟着,爷爷一边讲解,一边看病,中医就在认真的把自己的知识转化为有用的经验。
爷爷炮制药材的时候,也是一边讲解一边操作,而且还要中医也跟着一起做,要求他必须熟悉各种药材的炮制跟药性。
并没有因为他年纪小而对他有所松懈。反而因为小孩子的可塑性,能更好的掌握中医的各种复杂知识。
第二天中午,中医跟赵亮就在学院的小饭堂里等着两位女生的到来。
结果李兴国知道他们去小饭堂了,也尾随而来,这家伙自从跟赵亮打了一架之后,就有些别扭了,总是躲着他们,现在终于是敢于面对他们了,中医看到他就笑了。
“哎,李大公子,你终于是来了啊,不会再抛弃我们了吧?”
“……”怎么听起来这么幽怨的,谁抛弃谁了?
他李兴国真是哑巴吃黄莲了。
正相互打趣着的时候,阿玲跟一个女生来了,大家忙站起来打招呼。
香港来的这个女生姓孔,叫孔梓敏。跟普通的南方人一样的身高,却长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一笑起来象两弯月牙,直接看不到眼睛了,不过这个笑容却满满的治愈效果。
长得跟大陆的人没什么两样嘛,中医心里这么想,也不知道他认定的香港人要长成什么样子才算是香港特色。
香港有不少混血儿,长得都很漂亮,听说澳门更多,很多当地的葡人基本都是白种人,长得跟洋人一个样,可说的却是地道的澳门方言,生活习惯也都完全澳门化。
“姓孔?你们家可是开有一家中医院的那个孔家?”
却不料这时候李兴国竟然有点吃惊的开口问道。
“对呀,你认识我们家吗?”孔梓敏笑着回答,很开心,在这里也有人知道他们家啊。
“嗯,听说过,你们孔家很有名啊,你们家的中医院可是香港最古老的中医院之一啊,当然听说过了。”
李兴国其实不止听说过,他也真正去了解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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