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沉默。
骆泽终于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骆泽熄了火,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在车上的储物柜里掏出来了一支香烟。缓慢点上,一开始苑婉并没有组织他,当他嘴里的烟雾飘出来呛到苑婉的时候,才微微咳嗽了一声。
“抱歉,我马上灭掉。”骆泽把烟头摁在搁物架子上水晶烟灰缸里面,然后关掉车里的灯光,解下安全带,先行下车,替苑婉也开了门。
当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整个别墅区很冷清,只有路灯下两个人的凛拉长。
苑婉刚进屋就打了个喷嚏,浑身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粒子。骆泽赶紧进屋把热风打开。然后把苑婉扶到沙发区休息,“苑婉,我今天说的话,希望你好好想想,我只想让孩子健康生下来,我知道我有错,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苑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骆泽去给苑婉煮了一碗热汤,趁他离开的时机,苑婉双手抱头思忖,孩子和未来它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抉择了。和骆泽的婚姻,她觉得是一场错误,爱没那么深的时候,结婚真的言之过早。
不消一会,骆泽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看着苑婉吃完后。扶着她去主卧休息。主卧这张床她睡了无数遍,但是还是觉得很冰冷。
随着灯光的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苑婉看着窗户外模糊的景色,真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透过门缝,客厅的灯光还未熄灭。苑婉想,骆泽一定也是彻夜难眠,因为不止她在考虑这个婚姻的成败,他也在思索能否继续。
只是两人的思考的点并不一样。
夜半时分,苑婉胃部有些痉挛,不停冒着酸水,犯恶心。难道是妊娠反应?她慌忙爬起来,连忙冲向卫生间。一阵翻天覆之后,苑婉有气无力地抚摸着胃部,往卧室走去。路过客厅灯火通明,却没有看见骆泽。
她看见书房紧闭的门里面传来奇异的味道,她走近本想敲门,不知为什么,却没有敲门。本能的好奇心,使得苑婉轻轻拧开了门把手。
透过缝隙,她看见骆泽一个人坐在皮质的椅子上,正在捣鼓桌子上的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酒精灯,一片不大的锡箔纸,锡箔纸上还有一小撮白色粉末。骆泽用夹子夹着锡箔纸在酒精灯上面慢慢烘烤,粉末产生烟雾,他居然去吸取这些烟雾!
在无知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会联想到影视剧里面的场景。
那就是xi毒啊!
苑婉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面写满了惊恐。她惊慌转身贴在墙壁上,却不小心打翻了门边一个小花瓶。啪一声,花瓶应声落在地上,碎裂成渣。
房间里面的骆泽听到响声,连忙走出来。
只见苑婉无力地蜷缩在地上,骆泽回眼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东西,再看了一眼苑婉。他意识到,苑婉已经看到这一幕了。
“为什么?为什么!”苑婉流着泪一遍又一遍的质问。
而骆泽只是浅浅叹气,并未解释,沉默了许久便不停道歉,“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能解释这些事情吗?苑婉不想听他的解释,站起来欲走。骆泽突然心里害怕起来。他怕苑婉离开他。怕苑婉不要这个孩子,怕自己终究会失去她。
心里上无尽的空虚,生理的无声地反应。
他不顾苑婉的反抗挣扎,打横抱起她,扔在了床上。
苑婉额头撞了一下床头柜,顿时红了一片。“你在干什么?骆泽!你疯啦!”苑婉朝着床后面缓缓退去,双手环抱着自己。这种姿势在行为学上市失去安全感的解释。没错,现在的骆泽已经失去了理智。
苑婉就如失去了水的鱼。
骆泽把自己身上的衬衫两三下扯掉,把苑婉从床边托了过来。苑婉不停反抗,骆泽甩手给了她一巴掌。一声脆响过后,苑婉懵了。这是骆泽第一次打她,打的那样狠!脸上火辣辣地疼,而最疼的却是内心,仿佛窒息一般。
“你打我?”苑婉捧着脸。伤心地看着骆泽。
疯狂里的骆泽哪知道什么后果,把苑婉托在床沿边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苑婉一开始还在积极反抗,可是现在已经身死心死成灰,索性一动不动地。只有眼角边无声地淌着两行泪水。
骆泽肆意亲吻她的脖颈,胸脯,苑婉只是冷漠地承受。良久,等到骆泽要去脱她的裤子的时候,她只是淡淡说了句我怀孕了。
仿佛这句话是一盆冷水。彻底浇熄了骆泽的熊熊烈火,他蓦然停住了动作。从苑婉身上下来,坐在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自己默默地穿起来。两人之间沉默如同深海里的冰块那般。
缓缓,骆泽低头,单手扶额。痛心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苑婉还是之前的姿势,没有说话。骆泽站起身,走到门口,背对苑婉,“这几天,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你先睡吧。”说完,骆泽拿了桌子上的钥匙走了。
不一会,窗户外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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