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别生气。我不会的,不会给你休书,也不会……”慕容痕听着蒋玉蓉的话,急急地抓着蒋玉蓉的手,鹰眼有些慌张,“不会伤你的。”
“我说过了,我们是夫妻,是亲人,你有什么心事大可以跟我说,即使你不信任我对我有疑心,你也可以跟我说,我离开就是,保证不会碍您乌王殿下的眼。又何必让忍三来监视我?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让忍一带我逛地牢的目的么?你就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真认为她是蠢的吗?混账东西!要不是那天她闲来无事在府里逛来逛去,却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时刻在盯着她,她使了个小小的计策就将暗处那双眼睛的主人骗出来,又逼着忍三,才知道的,慕容痕实在是太过分!让忍一带她去地牢不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因为害怕而逃跑么?这个混账男人!
“玉儿,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你……你会像她一样一声不响地就走了,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哪儿也不能去!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绝不会让你离开的!玉儿……”慕容痕听着蒋玉蓉声音淡淡的,又说了那些话,心里害怕这女子再说些什么出来,伸手将人拉入怀里,紧紧地圈着,急声说道。
“你以为所有女人都像余氏那么自私吗?为了荣华富贵可以抛弃自己最亲的人?那是会遭雷劈的!你未免也太高看我了,我做不到她那样的自私,和她比狠心,我不及她的万分之一。而你,一声不响地离开王府大半个月,不也和她所做的一样弃我于不顾?还说不会离开我,食言而肥的人是你,不是我。”蒋玉蓉没有推开没然后,靠在某人怀里,听着越跳越快的心跳声,蒋玉蓉却是淡淡地道。
“不!玉儿,我没有离开你,没有!”他知道蒋玉蓉每天都做了什么,他没离开!又听到蒋玉蓉提起余氏的行为,拿他作对比,指责他与余氏一样,他心慌极了,不是的,他和她不一样的!慕容痕急声吼道:“玉儿,不一样的!我和她不一样!”
“不一样?都是一声不响的说离开就离开,哪里不一样了?你清楚被人抛弃的感受,你是想让我也体验一回是吗?那很好,我体验了。”
“不!玉儿!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我不是,不是……”慕容痕急红了眼,紧紧地抱着蒋玉蓉,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是什么?不是信任我的?”
“不是,不是!玉儿,不要这样子,我……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怕,怕你离开我,怕你会害怕我厌恶我,不站在我这边,我不想失去你!玉儿!”慕容痕摇摇头急得满脸通红,眼里竟泛起泪花来,手臂紧紧地箍这怀里的女子。
“怕我离开你,你就可以离开我?你就可以吓唬我?你就可以监视我?”蒋玉蓉看着这么着急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男人,哼,让你怀疑我,让你试探我,让你想不见我就不见我!让你监视我!不让你着急上火还以为我真没脾气!蒋玉蓉被某人紧紧搂着,被闷在某人怀里,恼怒地想着。
“不……不可以。”某人听着,摇头弱弱地回了一句。
“哼。松开些,你想闷死我?”
慕容痕听着放松了力气,看着从他怀里抬起头小脸红红的眼里带着些许怒气的女子,咧着嘴笑得那个傻……
“不闷死我,想饿死我?”蒋玉蓉看着笑得难看的男人,淡淡地问道。
慕容痕赶紧拉着蒋玉蓉坐下,看着变冷的菜,冲着门口喊了句:“来人!”
站在门口忍一赶紧走进来,不用主子吩咐,主动的把菜都端走,去拿些热腾腾的菜上来。一边走一边觉得莱福说得对,不应该担心王妃,得担心王爷……
吃完饭,慕容痕看着餐桌上以及用完晚膳后一直没和他说话现在正安静看书的女子,想了想道:“玉儿,我出去一下。”
“嗯。”
“待会儿就回来。”
“嗯。”
慕容痕看着没有抬头看他只给他一个鼻音的女子,受挫地转身离开。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蒋玉蓉这才抬起头看着关上的门,嘴边淡笑,合起书,起身往燕堂走去。
慈宁宫里。
李氏到傍晚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看着侯在身边的吴氏和一干宫人,想起今早的事,恼恨得想要将慕容痕和蒋玉蓉大卸八块,一国太后被人当众掐脖子……“出去!”挥手让人出去。
“母后,还是让儿臣……”
“滚出去!咳咳咳咳……”李氏激动地喊起来,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
吴氏起身欲去伺候李氏却被推开只得应道:“是,如此母后好生休息儿臣告退。”转身带着宫人离开,让宫人在殿外侯着。
一宫女端着药走了进来,才开口道声太后就被一个硬物砸破了头,咣当一声那痰盂掉到地上,那宫女也摔了药自个儿也倒地,哭绕道:“太后恕罪!”
“滚出去!没哀家传唤不许进来!”李氏捂着自己的脖子历声道。
“是是是。”那宫女简单地收拾了地上的狼狈快速离开。
李氏怨恨地盯着床顶就像盯着慕容痕和蒋玉蓉一样,“该死!哀家要你们通通死!咳咳咳咳……”李氏吼道,可脖喉咙一疼忍不住咳嗽起来。
忽然一个黑衣人站在她床前,她还来不及出声眼前便一黑不省人事。
哗啦一声,李氏被人用冷水浇醒,惊惧地睁开眼,到处黑漆漆的,“谁?谁在那儿?竟如此对哀家好大的胆子!”
眼前的黑暗被一颗夜明珠照亮,李氏看着坐在上首一身黑色锦袍,容颜如天神亲手雕刻般精致的男子,怒骂道:“贱种!你竟敢如此对待哀家!哀家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痕听着李氏的怒骂,弯着嘴角笑得别样的魅惑却是带着无尽的嗜血,只听他平淡地缓慢地道:“死无葬身之地么……不错的提议。”
李氏听着那低沉头有些刺耳的声音,好像掉入了万丈冰窟,再加上浑身湿潞,颤抖的搓了搓手臂,看了周围一圈,竟是用白玉砌成的墙和铺成的地,厉声问道:“这是哪里?你带哀家来做什么?御林军!御林军!”
“呵呵呵,这里是魔都,你儿子一直在找的地方。”
“你……你……你是魔帝!”李氏听着魔都俩字,惊恐地看着坐在上首似乎百无聊赖地像看一具死尸一般看着她的的慕容痕。
“呵,打。”慕容痕不想在和李氏废话,开口命令道。
李氏被忽然出现的黑衣人抓着手脚摁在地上踩着,奋力挣扎着不顾喉咙的疼痛怒吼道:“贱种!你要干什么?你是魔帝又如何?哀家是北冥的太后!你这个北冥的耻辱,北冥的祸害!当初哀家就不应该冷眼看着余氏离开而不管!哀家就应该将其罪行告诉陛下,灭你余氏一族九族,就是你这贱种的命也是因为哀家一时心软才得以保下的!放了哀家,否则哀家叫你和蒋玉蓉生不如死!”
慕容痕安静地听着,当年如何与他何干!冷笑一声,抬手示意,底下的人惨叫声起!
啪!“一。”啪!“二。”……魔卫平静地数着板数。
“啊!放开哀家!哀家是太后!哀家要灭你们满门!啊!”
慕容痕慵懒地坐在主座上,看着李氏被魔卫踩着手脚动弹不得,嘶吼着,听着渐渐变弱的声音,笑着道:“如今和本王说当年如何有何用?本王不在乎。五十杖就送给太后娘娘。”低冷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入李氏的耳朵里。
李氏嘴里不断流出鲜血,脑袋被踩着,惊恐地看着眼前那不掺杂一丝杂质白玉墙,张了张嘴,竟就这么咽了气,却始终睁着眼。
“四十,四十一,四十二……”白玉地面早已被染成鲜艳的血红色,行刑的魔卫似乎对眼前的红色无动于衷,而面对眼前的惨状更是眼里毫无波澜,!五十杖后白玉地面只有一滩血、肉与骨掺和到一块难分彼此的肉酱。
慕容痕看着,鹰眼一片冷漠与淡然,冷淡地道:“拿去兽馆。”
“是!”
……
夜已深,慈宁宫一片混乱,慕容渊站慈宁宫内冷戾地看着空荡荡的床榻,“找!给朕找!一个大活人,难不成能人间蒸发了?一群废物!”一边怒吼,一边只觉得脑袋发晕,身子忍不住地晃了晃。
苏明赶紧上前搀着,“陛下,小心龙体啊。”
吴氏也在一边焦急地等着下人的消息。她才回坤宁宫不久就听到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汇报太后失踪了!简直荒谬至极!她带着人急忙赶来,而李氏竟真的无缘无故失踪了!
“陛下!御花园没有!”
“陛下!佛堂也没有!”
……
“找!再找!就是井里,草地里,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太后!搜宫!”
“是!”
“慢着!”吴氏喊道,对着冷眼看着她的慕容渊道,“陛下既要搜宫便不可以太后失踪的名义,传出去岂不是让人非议,便以臣妾丢失了陛下赏赐的玉镯为由搜宫吧。”
慕容渊听着,看着愣着的御林军怒吼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后宫因陛下命令要搜宫而人心惶惶,也有的觉得皇上依旧对皇后有感情,各种猜测应有尽有。
搜查了大半夜,才得以消停,却依旧找不到太后。
慕容渊急得吐了一口鲜血,可把吴氏和苏明吓了一大跳,只见慕容渊对吴氏吩咐道:“皇后封锁消息,不许泄露太后失踪的消息!”
“是,臣妾遵命。”
噗的一声,慕容渊又吐了一口鲜血,直接晕了过去,众人自然又忙乱一通,第二日便以陛下身体不适为由早朝停歇一日,众大臣纷纷打听消息,只知道昨夜因皇后都是玉镯而大肆搜宫,再多的消息也没有了,前朝后宫一片猜忌,皇宫陷入一种诡异气氛中……
慕容痕回到王府,进入主殿走过去紧挨着蒋玉蓉坐下,轻轻地拉了拉被他背影的女子的衣服,看着低头看书不看他的女子道:“玉儿,我回来了。”
“嗯。”
慕容痕探头看了眼蒋玉蓉的侧颜,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玉儿渴不渴?”
“嗯。”
听着蒋玉蓉的鼻音,慕容痕起身走到桌子边拿起茶壶倒了杯花茶,又折回去,放到蒋玉蓉手边,“玉儿,给你。”
“嗯。”蒋玉蓉依旧不开声,抬手翻过另一页,继续看了起来。
慕容痕看着蒋玉蓉始终不理他,捻了捻食指,怎么办?玉儿好像还很生气……
………………………………以下是与正文无关的小剧场
某仙竖着眉头盯着某痕道:“这么没人性?!你确定?你不怕我告诉你的玉儿?”
某痕静静听着,想了想冷淡地道:“还不是你决定的?”忽然伸出手呈鹰爪瞬间将某仙吸过去捏着某仙的脖子,冷眼看着直翻白眼的某仙,冷言道:“你要是敢让玉儿怕本王离开本王,本王便捏断你的脖子!”
“阿痕,你和老大在聊什么?”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某痕松开手,若无其事地走到身后对着他笑得温柔的女子面前挡住某女的视线,不理睬软瘫在上的某仙,傻笑道:“没什么,见着她跑完步就闲聊几句。”
“饭好了,回去吧。”
“好。”某痕牵着某蓉的手转身离去。
某仙捂着泛疼的脖子愤恨地看着回眸给一个带着警告又冰冷的眼神的某痕,放肆!这是要造反?!丫的,仙子报仇十章以后都不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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