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清楚,但我相信满都拉图的死是你俩干的好事。”女人显然不愿跟他搅和在一块,瞥了一眼向前走去。

厌不托也不气恼,盯着摆动的屁股观看一阵,直到被对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才把目光不情不愿地移回金乌的身。从远处看,他的形体可真不像一位战士,和令人敬畏的阿拉图德阿尔斯楞相,那仪态简直像一只肥大的鹌鹑大摇大摆地晃进窝里。

扎昆阿穆尔站在翠绿色的通道下方,水从他右肩不远的一处石缝里渗出,淌过一段光滑的石面再滴到地。“敕摩勒呢?”作为虎跳崖的士倌,阿穆尔问手下。

“他还在野鬼尸首那边,似乎对抢劫十分感兴趣。”身边的战士给他指了一个方向:一棵粗矮的树后,名为敕摩勒的年轻战士躲在那里,从表情能看出他正聚精会神。

“希望他千万别感到着迷,那对于一位扎昆而言,是失足之举。”他嘟哝一句,也不便多加管教,嘱咐手下到时候为那小子指一个路,便匆匆走进巨石阵,而直属于士倌的战士们一同跟进。

这里的光线叆霼,尘埃在空气里飘摇。垒垒石块被整齐地堆砌码放,翻倒树丛的侧枝垂挂向地面,或横生在小径藤条从孔洞穿过,如一条条伺机的毒蛇,又分出信子一般的叉枝再看墙面,密布一粒粒气孔,好像细小的眼睛,不过阿穆尔认为它们更类似鼻孔这些石头是会呼吸的。当然如果他去到祈山的苍梧之野,看见过深谷下随处弃置的成堆火成岩柱的话,或许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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