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思娜哪管领袖心的低落,见吃光了药糊便赶紧把碗收回,放在屋外的竹篮子里。那里头装着琳琅满目的医用制品,很荣幸,胡和鲁赠送的石碗也在其。“噢对了,扎昆拓谷刚离开部落。临走前和鬣狗旭伦拌了几句嘴,差些打起来,在部落外不远的地方。”她想起今早返回部落时所见的事情,便告诉了苏日勒和克。
“鬣狗能和所有动物起争执,因为它们没有满足它掏肛的愿望。”他哈哈大笑起来,对手下之间的纠纷毫不在意:“拓谷一定是忘记把屁股对着他啦!”
下流的想法,下流的男人,桑思娜想。“旭伦不会做这种事情。”
不会么?他笑了,这个聪敏的女人也有天真的时候。不然旭伦哪来的这个昵称?胡和鲁可不愿意给人取这种龌龊的名字,除非是手下的爱好如此。“哪天他有兴致表演的时候,我叫你过来。”他邀请道。
“不用了,您在这里多休息,到时候自己回去,应该还记得大殿的路罢。”
桑思娜显然不想谈论这个恶心的话题,旭伦的残杀手段只要不用在人身跟她又有何干呢?她抱起竹篮,随口道了别,便转身直直离开,身后又是粗鲁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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