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他将自己关进房间,拉开椅子,坐在书桌前,仔细思考着李晨云的话,也许自己真的不该让人误会。
但是,他想:“不是所有人都有成亲这方面的想法,而且自己只是比较随和。
他能感觉到郑清然、李晨云、秦菱都隐约有什么想法,但他认为自己没做什么太越界的事,大家相处得开心不就好了吗?”
再深入想下去,如果一直这样,高兴的人始终只有一个,越是多情越伤人。
多情自古伤离别,他现在才想明白这句经典。
他想:“还是做朋友好,以后再不能越界了。”
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很难再和女生单纯做朋友,为什么不能回到小时候?
在郁闷的苦思中,突然想明白了,那就是年龄到了,这个年龄的人没法不想男女之情,因此一般来说很难有纯洁的友谊。
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难道自己也是个俗人?不过转念一想,似乎是对的,此时不想这些何时想呢?在什么时间就该做什么事,不能等到五六十岁时,再做二十岁该做的事。
但是自己决不能再让人误会了,虽然被人宠的滋味很不错,但因为这个而欺骗别人,就成了一个骗子,他做不出这事。
秦菱和李晨云是好女孩,不能再耽搁她们,也不能给她们希望然后让她们失望。
拿定主意后开窗跃出,缓步走至李府。
到李晨云的小院,她正和几个丫环放风筝,风晚走至她跟前,问她:“今天怎么不读书,也没去看戏剧?”
李晨云见他有些语气不对,将手中的线圈递给了丫环,丫环们识趣地退下。
此时草场上只剩他们两人,没有留人保护,因为护卫们的实力没这两人中任何一人高,而府中的大师们不会单独保护某一个人。
风晚问她:“这些日子你觉得快乐吗?我是否没有白来?”
李晨云看着他,说:“当然没有,是你常常开导我,孳孳不倦地让我开心,我能走困境,很大程度是因为你。”
风晚又问:“你今天笑了几次?”
李晨云对这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些不解,想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说:“好像三次,怎么了?”
风晚说:“太少了,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吧。”
于是开始:“很久很久以前,大山里住着一对夫妻,他们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某天,从外面来的人口中知道,山外边有一个城市,那里什么都有,说完还给他们展示他买的奇怪东西。从此夫妻两人一起种地攒钱,终于,过年时攒够了一个人进城的钱,他们两为谁进城而发难,于是便让大山定夺,男子先喊:大山啊大山,我是去城里还是留在家里?在家里,在家里大山回答道。女子又喊道:大山啊大山,我是在家里还是去城里?去城里,去城里大山回答。于是这个女子就去了城里。”
风晚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边笑边说:“男的先喊,结果喊了个在家里,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李晨云见他的样子,也被感染了,扬起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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